“喂,等會,你倆干啥?”
眼看著楊二狗和云撫琴獰笑著沖向自己,馬必得急忙閃身跑到了山神廟后。
“干啥?干你!”
楊二狗大喝一聲,猛然跳起,雙針值取馬必得兩肋。
而云撫琴則是大手一揮,頃刻間放出數(shù)道蟲影,直接切斷了馬必得后路。
見此情景,馬必得臉色驟然凝重,身體猛地一側(cè),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楊二狗直刺過來的雙針,同時腳下一蹬,身形如離弦之箭般向側(cè)面躍去,試圖擺脫云撫琴釋放的蟲影封鎖。
然而,云撫琴就好像早就料到他會有此動作,在放完蟲影之后,下一刻便與史尚飛等在了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
眼見此路同樣不通,馬必得身形猛地向上一竄,同時迅速掏出一把長笛,吹奏出一串奇異的音律,音波如漣漪般擴散開來,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蕩。
楊二狗和云撫琴一時之間竟有些立足不穩(wěn),動作馬上遲緩了許多。
“兩位,”馬必得懸浮于半空,并未接著動手,而是冷聲喝道:“我無意與二位為敵,不知二位因何為難于我,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誤會?”
楊二狗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拿著金針指向馬必得道:“誤會?有個毛的誤會,說,你為何愚弄村民?”
“笑話,何來愚弄之說,”馬必得冷聲笑道:“我可問他們要過財物?又或者謀害過他們性命?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應(yīng)該還救了兩個人呢吧。”
“額……”
楊二狗一時被問的啞口無言,想了半天掏出玉佩道:“你可還識得此物?”
馬必得瞇眼看去,不由得輕咦一聲:“此玉佩怎會在你手?”
“怎么會在我手里,你……”
楊二狗剛想開口大罵,但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是啊,人家也沒直接給我,難道要告訴他這玉佩是我搶的么?
還好,云撫琴反應(yīng)快,急忙開口將問題給甩了回去。
“你少明知故問,這玉佩為何會在我們手中你不知道么?”
馬必得仔細打量了他倆一會,隨即輕哼道:“哼!我知道了,原來你倆并非是什么東北龍門繼承人,而是陰山鬼門的人,對吧?”
“等會!”
這回云撫琴也不會了,哪跟哪啊這是,怎么自己和二狗還成陰山鬼門的了呢,怕不是這其中真有什么誤會?
不過,云撫琴可不像楊二狗那么傻,再次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這和陰山鬼門有什么關(guān)系?”
“哼!別裝了,我知道你們陰山鬼門來東北圖謀甚大,馬某身為馬家傳人,雖已身死,但讓我遇見,也由不得你們胡來。”
“既然今天你倆找到了這里,那么好,就讓我這孤鬼在為東北出最后一份力。”
說著,就見這馬必得手中長笛一揮,頃刻間揮出無盡陰氣,奔著云撫琴和楊二狗就壓了過去。
“你等等,這其中好似真有誤會。”
云撫琴一把拉住咬著牙要沖上去拼命的楊二狗,急忙對馬必得喊道。
“有什么誤會?膽敢圖謀東北者,死!”
馬必得說的大義凜然,氣勢如虹,就好似下一秒就要英勇就義一般。
“這玉佩是我倆從一個陰山鬼門弟子身上搶來的。”
見對方不信,云撫琴只好道出了玉佩來歷。
“哦?”
馬必得一聽,又揮舞了幾下長笛,將陰氣定在了半空。
“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云撫琴再次解釋道:“我倆前些日子抓了個陰山鬼門弟子,名叫夢璃,這玉佩就是從她身上搶來的,然后……”
說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