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會真的中蠱了吧,那電話是真的?”
眼見金志平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臉上滑落,身體以彎成了大蝦狀,楊二狗一時間慌了手腳。
忙忙叨叨的找了一圈后,最終還是‘唰’的一下,拔出了他的金針。
“老金,你挺住,讓我把你身上的蠱蟲扎死?!?
金志平一看,這犢子拿著一尺來長的金針要捅自己,緊忙強忍疼痛道:“快住手,你……你上我包里找找,有一個黑色藥丸,或許可以緩解我的疼痛。”
楊二狗一聽,連忙拽過金志平的破布兜子,開始翻找起來,不多時,便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大蠟丸。
“捏,捏碎它,給我?!?
楊二狗聞言,兩根手指稍一用力,那蠟丸便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緊接著一個黑色的大藥丸子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猶猶豫豫將藥丸遞到金志平嘴邊,楊二狗有些擔憂的問道:“你確定這烏雞白鳳丸會止痛?你該不會是痛經了吧。”
聽到這話,金志平氣的一翻白眼,好懸沒被噎暈過去。
你痛經,你們全家都痛經,烏雞白鳳丸是什么鬼,金志平閉著眼睛在心中暗罵,他的藥丸怎么可能叫那么俗的名字。
其實要說這事也不怪楊二狗,在他的認知里,黑色的大藥丸除了小時候吃的山楂丸就是廣告里見過的烏雞白鳳丸。
而顯然,山楂丸解饞還行,根本不可能止痛,所以,就只剩下烏雞白鳳丸了。
可廣告里說,烏雞白鳳丸是女人吃的,所以,楊二狗下意識就聯想到了痛經這個事。
金志平好不容易將藥丸咽下,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臉色終于逐漸的恢復了過來,身板也慢慢直了起來。
楊二狗瞪著大眼睛,擔憂的看著金志平,試探性的問道:“你這是好了么?”
金志平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我能感覺到那蠱蟲還在我身體里,只是暫時消停了下來,估計過段時間還會發作。”
“那怎么整?”楊二狗急的在地上直轉磨磨,自責道:“都怪我,誰的外賣都接,不然也不會這樣?!?
“哎?不對啊,”就在他晃了兩圈之后,猛然間停下腳步看向金志平問道:“你確定你不是痛經?”
“你……”
金志平剛要開罵,就聽楊二狗接著說道:“你看,如果是那外賣有毛病的話,那為什么我沒事呢?”
“對啊?!?
被楊二狗這個一說,金志平也覺得不太公平。
憑什么自己疼的死去活來,這犢子卻沒事,剛剛他造的比誰都歡啊,難不成他百毒不侵?
可也不對啊,陰魂蠱是蠱,又不是毒。
難道……難道自己真的痛經了?
那一刻,金志平甚至都陷入到了自我懷疑當中。
幸好,他對自己的性別極為確定,不然,說不定都要去看婦科了。
‘叮鈴鈴……’
這時候,房間里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楊二狗接起一聽,依舊是那個陌生的聲音。
“楊二狗先生,怎么樣,這回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了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你們一定很爽吧?”
媽的,楊二狗暗罵一聲,整了半天不是外賣送錯了,那飯菜就是給他倆吃的啊。
“你到底是誰?”
楊二狗沉聲詢問。
“我么?哈哈……”
電話那邊先是一陣大笑,隨即說道:“我乃巴蒂上人。”
“啥上面有人?”楊二狗聽的云里霧里,當即罵道:“你踏馬上面有人也不行啊,有人就能隨便給別人下蠱啊……”
“不是上面有人,是上人,上人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