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紹輝的語氣聽起來客氣,一點兒也不像盤問,也沒有那種職場老總咄咄逼人的氣勢。
反正給人的感覺很溫文爾雅。
“我只是個學生,我爸媽談不上高就,也都是打工的,不是什么大人物。”謝浪開門見山的說道。
“學生?打工的?”
任紹輝微微挑了挑眉,扶了一下眼鏡,似乎對謝浪的身世大感意外。
任紹輝當然也知道人不可貌相,他起初以為謝浪這小子是個偵探,出身于名門世家,結果沒想到只是個學生。
“上官家的那丫頭似乎很信任你。”
“當然,她覺得我有能力勝任這件事情,我也答應過會盡量幫她。”謝浪笑道。
“幫她??你怎么幫?你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會來,或者提出怎樣的苛刻要求么?”
“你確定你要聽?”
“說!”
謝浪聳了聳肩,接著道“暫時保密,但是有一點,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希望你能讓里面的所有人能夠撤離,同時這件事由我全權負責!”
“哈哈哈,你叫謝浪對吧?我能不能說你未免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知道里面的都是什么人么?”
“唐楚華,45歲,京城著名私家偵探,屢破奇案偶爾也會兼職做保鏢,槍法精準,擅長詠春、過肩摔,因此在京城享有“第一神探”的美譽。”
“汪光國,38歲,曾在國外當過三年傭兵,是華夏派出的臥底王牌,擅長刺殺、搏擊之術,推理能力、觀察力、洞察力、以及隨機應變能力等均超人一等。”
如果說以上兩個人只要看過他們的面容,就知道他們的事跡的話,那么謝浪接下來的話,則讓任紹輝臉色大變。
“還有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那位,雖然鴨舌帽擋住了他半張臉,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我上一屆的學長,華夏赫赫有名的華平探。”
說到這里,謝浪笑了起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請到華平探的?如果我知道此人在這里的話,我就不會來獻丑了。”
頓時,觀任紹輝看謝浪的臉色就變了,遂問道
“你是怎么認識華平探的?我記得,在京城,除了熟人外,好像也沒幾個人知道他的樣子。”
“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管。”謝浪淡淡笑到,“但我心中現有兩個問題,希望任先生能夠回答我。第一,華平探是怎么來你家的?第二,既然華平探來這里,我相信破案只是時間問題,為什么還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