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抗戰和柳夫成被吳中生的話語震的無以復加,柳夫成喃喃自語“沒救了?沒救了?我的依依才十七歲呀!正是花季??!胡抗戰也是怔怔的說不岀話來,當時自己都快死了,吳中生都沒有說岀這樣的話。
“中生,真的……"胡抗戰半截話卡在喉嚨里,臉色沉重的盯著吳中生。如果吳中生都要說沒救了,那依依這孩子基本上就被判了死刑。
“想什么呢?大爺,柳叔,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說的是現有我所知道的中藥對柳同學沒用,但咱們可以想別的法子?!苯又鴧侵猩敿毥榻B了他的診斷結果。
吳中生在書房中告訴柳夫成和胡抗戰,柳依依的病情并非普通病癥,而是一種罕見的先天體質所致。診斷中他發柳依依腎,肝,脾,肺中似乎缺少某種能量,造成她愛感冒,發燒,貧血等。他想遍看過的醫書,竟沒有一本上有過對此種癥狀的描述。只能自己提出一個大膽的治療方案,需要柳依依接受吳中生運用自己深厚的真氣治療,引導激發柳依依體內的潛能,以達到自病自愈的效果。
說完這些,吳中生就靜坐一旁,等著柳夫成的決定,正所謂醫不叩門,今天已經破了規矩,至于治不治的還是由柳家自己決定吧!
柳夫成在發現柳依依得了白血病后也托了不少關系人脈打聽清楚了此病的來龍去脈。西醫認為白血病是絕癥,只有百分之三的治愈率,目前國內根本沒有特效藥,國外米國可能有一種靶向藥物,但治療效果也不太理想。中醫也是對此病束手無策只是給開了,人參之類的補藥。
柳夫成下定決心,看了看老友胡抗戰,胡抗戰緩緩的點點頭。柳夫成轉向吳中生,堅定的說道:“治,我們治,吳醫生有什么需要我們準備的你說,我好提前預備。"
“好,吳中生沉吟片刻,掏出鋼筆,寫了一張補藥單,遞給柳夫成,說道:“柳叔,藥單上的虎骨一定要買前腿骨,買來后等我處理后在進藥。"
柳夫成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然明白。而后,幾人一同踏出書房。胡抗戰與柳夫成辭別,本來柳夫成與這位老友已有十余年未見,著實想要挽留胡抗戰共進一餐。此前,他早已派遣清揚外出采購食材。然而,胡抗戰注意到眼下的狀況并不適宜吃飯敘舊、暢聊往事,于是便推脫道,待到依依痊愈之后,二人再開懷暢飲、一醉方休。
回家路上,吳中生心中暗自犯愁。他想起給柳依依治病一直要忙到半夜時分,而柳家的情況又實在不適合自己留宿。治完病時間已經過了午夜,若是返回宿舍休息,似乎也不妥當;至于胡大爺家,則更為特殊,顯然也不是一個合適的去處。思來想去,他決定將自己的擔憂向胡抗戰傾訴一番。
事情向胡抗戰一說,胡抗戰也發愁,兩個京城白癡,認識不了幾個人,上那里找房子去。兩人一路發愁,胡保國解決了事情,倒是沒心沒肺的跟在二人身后,但是看到兩人發愁的樣子也不敢說話,悶悶的跟兩人一路回到家。
“大哥你們出去了,怪不得家里冷冷清清的。"一個突兀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我們出去有點事。"胡抗戰心不在焉的回答。
"二叔……"兩聲二叔叫醒了正沉浸在愁苦思緒中的胡抗戰。他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哎喲!我這不是傻了嗎?放著老二這個有著'京城及時雨'外號之稱的能人不找,自己在這里發什么愁啊!"
胡抗戰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難得地開起了自己二弟的玩笑:"呀!這不是咱們家的及時雨嗎?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回來看我們啦?不會是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吧?"說著,他還調皮地沖二弟眨了眨眼。
他知道,只要問題交給二弟,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難題。
“大哥,有事說事,你可別給我陰陽怪氣的。難得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