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歇班,你讓我好好歇歇,這陣子可把我忙壞了,星期天都沒得休。要不是今天送同事去車站。還不知道現(xiàn)在忙什么呢!"
停了停,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吩咐胡保國,“給我倒杯水去!渴死了。"胡保國趕忙倒了一杯涼白開,端給二叔。
胡援朝喝了口水,又扭頭問大哥,今中午吃什么飯啊!我在家吃,下午在家休息半天。"
轉(zhuǎn)頭又問吳中生“我猜猜,你是又給人看病去了吧!還是大哥找的你。"
他對吳中生倒是了解,樂仁堂劉經(jīng)理和他關(guān)系不錯,給大哥治病那套金針就是劉經(jīng)理幫忙買到的,吳中生到樂仁堂坐堂,他向劉經(jīng)理打聽過,知道這孩子除了回家請了一天假,其余時間不是藥店,就是宿舍的。來自己家也就是星期天才來,今天不是星期天,他又岀現(xiàn)在自己家,爺仨又一起在外面回來,肯定是大哥給找的病號。
“你倒是猜的準,雖然有點小出入,但大面上差不多。"于是胡抗戰(zhàn)把事情原原本本,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胡援朝,并強調(diào)讓胡援朝給找房子讓吳中生租住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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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援朝一拍大腿,高聲叫道:“嘿!你說這事還真巧了,今兒上午我剛給調(diào)到外地任職的同事送行,他囑托我找人給看著房子。就在四條胡同那不遠,離樂仁堂也不太遠。正好中生就住那。我同事把鑰匙都交給我了,下午我?guī)е猩ヒ惶耸帐笆帐熬湍茏∪恕?
吃完飯,胡援朝帶著吳中生和胡保國來到這個院子。胡援朝打開鎖,帶著二人走進院子,院子是個小四合院,干干凈凈,靠東廂房種著一棵石榴樹。樹上結(jié)著半青半紅的果子,在等個月吧的就該成熟了。
開了正房屋門鎖,客廳里除了桌椅沒有別的東西,主屋里顯的有些凌亂,地上散落著幾張舊報紙,光禿禿的大床上鋪著一張陳舊的炕氈。西屋倒是干凈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三人來到廚房,廚房用具倒是不缺,鍋碗瓢盆,看著米缸里剩余不多的白米,胡援朝玩笑著說道:“倒是夠中生吃兩頓飯的。"
胡保國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聲稱那間房間就是他自己的。二叔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皺起眉頭,語氣生硬地說道:“哪里來的你的房間?中生只是幫忙看著房子而已,人家可沒說要把房子租出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胡保國不禁愣住了。
吳中生看著胡保國,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保國啊,你想想看,我們要是租房子,算是這里的臨時主人,但如果是借住別人的房子,那我們可就算是客人了哦!哪有客人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隨便帶陌生人回家住的道理呢?這樣做,哪個主人會開心呀!”
吳中生的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令胡保國恍然大悟。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再堅持要居住房間了。而吳中生自己呢,并沒有選擇住在正房,而是在西廂房中挑選了一間屋子作為臥室,安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