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
“不敢?他們怕萬一李堂無罪,反而惹上了麻煩,朕還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不過正好,你減少看守天牢的士兵,派人暗中盯著,看看是否有人想對李堂下手,。”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究竟誰說的是真誰又在欺瞞。
“卑職遵……”
“皇上……”
任飛正要應下告退的時候,劉賢腳步錯亂的跑來,一邊小跑一邊喊道,仿佛生十萬火急的大事了。
“劉賢,怎么回事?”鐘彥廷龍顏已然不悅,又值一向辦事穩重的劉公公不知輕重,口吻里邊,帶上了難掩的怒意。
“皇上息怒。”劉賢跑至御案前,立刻跪了下來,他的臉上,又是驚又是喜又有些怕。
鐘彥廷不耐煩地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說。”
“皇上,和親王回來了,正在殿外求見呢。”
鐘彥廷一聽,露出一絲的喜色后,瞬間又歸為淡漠,仿佛想到什么一樣,甚至帶著猜疑之色。
反觀任飛,握著佩劍的手,緊了緊。
“宣。”等任飛和劉賢凝神屏氣的時候,鐘彥廷落下一個字。
“奴才遵命。”劉賢正要轉身,這才想到范燁風,差點就忘記了,“皇上,范少將軍也在養心殿外侯著。”
“他們一起來的?”鐘彥廷現在處于敏感期,對什么都不得不去猜忌,然而,從劉賢那兒未必能問得出什么,他背靠著龍椅,道了一個字,“宣。”
劉賢下去不久,鐘彥凡和范燁風齊同進來,上前行禮。
“臣弟見過皇兄。”
“末將見過皇上。”
看著兩人的身影,鐘彥廷神色莫名,等了好半刻,等得連任飛都用懷疑的眼神望向鐘彥廷的時候,鐘彥廷這才站起身,繞過御案,走下臺階,站在兩人面前,他虛扶一把鐘彥凡。
“都免禮吧,都先入座,任飛,你也坐下。”
三人謝恩之后落座,鐘彥廷這才開始與鐘彥凡敘舊“阿凡,朕可是有些年沒見到你了,這些年都去了哪里。”
“周游各處罷了,哪里有奇聞異事,哪里有奇峰怪石,哪里有奇人異傳,就往哪里去,我這性子,閑散管了,在一個地方也呆不長。”鐘彥凡隱隱有將自己與皇宮撇清的意思。
“放眼這大興朝,還有哪里是你沒有去過的?朕困在這彈丸之地,你倒是好福氣啊,朕統轄之下的江山,卻讓你給走了個遍。”鐘彥廷說笑間,忽然道,“這次怎么提前回來了,往年你可都是等著母后壽辰當天回來。”
鐘彥凡留了一個心眼,今日鐘彥廷似乎有意針對他,還是已經聽說了什么。
“皇兄,臣弟也想遲點回來,少受點母后的嘮叨,只是阿雯她懷孕了,所以這次提早回來,也算是給母后一個驚喜吧。”
“弟妹懷孕了?”鐘彥廷半信半疑。
“是啊,她就沒個消停,上次懷孕時稍不留神,孩子差點就沒了,這次不想冒險,所以借著母后的壽宴,特意讓她早點回來,安穩一些。”鐘彥凡說得真真假假,聽著像是孫雯真懷孕了一樣。
“那是該好好照顧,等會兒朕就派太醫到你的府邸給弟妹看看。”
鐘彥廷的意思,還是存了懷疑,這次孫雯是否懷疑還沒有肯定,他這么說,完是想撇清關系。
“多謝皇兄。”鐘彥凡沒有拒絕,倘若拒絕了,反而生疑,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我兄弟一場,還客氣什么。”鐘彥廷淡薄的一笑,繼而轉向范燁風,“燁風,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差,這一路辛苦了。”
“多謝皇上關心,這是末將職責所在,木家村生的一切,就如末將折子上所寫,的確埋藏著燒焦后的尸體,而且,基本上已經……”
鐘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