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九只是穿過秦挽依的腋下,用力撐著她的身體,雙手不自覺收攏,也沒有特別在意。
既然秦挽依這么說了,鐘九的指尖微微移動,大拇指和食指觸及的只是褶皺的衣服,中指和無名指好像摸到了硬物,像是她胸口的骨頭,只有尾指好像按到柔軟的地方,只是感覺并沒有那么明顯,雙手絕對擺放在正常的位置。
“你敢再往下一點試試!”秦挽依警告道。
面對秦挽依的威脅,鐘九不痛不癢,也沒有辯解什么“你確定要我松手嗎?”
“當然……”秦挽依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半,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顫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雙腿傾斜在地上,身體卻是直立著,這一放,她的尾骨和骶骨吃得消嗎,上次因為腿傷已經修養了一個月,這次要再受傷,可得修養好一陣子了,她猶豫道,“要不還是先等等?”
“小姑娘,你鬼吼鬼叫什么啊,都這么半天了,你們怎么還在這里?”白書轍關上門后,特意停留了一會兒,看看是否有人跟蹤,見巷子外邊靜悄悄的,這才返回,哪知外邊沒有多大的動靜,里邊倒是翻天覆地,只聽得咔擦聲,坍塌聲,質疑聲,驚叫聲,絡繹不絕,他一邊進屋一邊問道,然而,看到姿勢怪異的兩人,不禁問道,“呦,這唱的哪出啊?”
“哪個頭,就知道碰上你,絕對不會有好事。”秦挽依借著鐘九的力道,確定自己安然無恙地站立好,不等她命令,鐘九已經放手。
“這也怪我,當真冤枉,你們兩個進屋后所生的一切,我可沒有一點介入啊。”白書轍立刻澄清。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沒在屋里,但你在院子里呢。”秦挽依強詞奪理。
“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阿九,你倒是給我評評理,這事可就真跟我沒有半點關系了。”白書轍覺得與女人無法溝通,還是找個能說理的。
“你只要不這個時候進來,或者進來不說話,就絕對沒有你的事情。”鐘九絕對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說了一句。
白書轍一聽,面朝墻壁,欲哭無淚“這還有天理嗎?”
然而,鐘九的這句話,直說到秦挽依的心坎里,她即刻無視自怨自艾的白書轍。
“這地方還能住嗎?你們都怎么做到的?太逆天了吧?”秦挽依重新審視這個屋子,嚴重懷疑往后真要在這里生活下去,她還得冒多少生命危險,毀壞多少家具。
依照鐘九的意思,大部分不能用,那床能睡嗎,看著完好無缺的床鋪,應該沒有問題吧?
“你傻啊,有好地方,干嘛住這破地方,你們兩個都同個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了,你難道不知道這小子有錢?”白書轍忍不住插了一句,“干嘛替他省錢啊,有錢有拼命花。”
“什么意思?”秦挽依問道,隱隱覺得鐘九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這么淺顯易懂的意思都聽不出來嗎?就字面意思啊?”白書轍解釋了一句,顯得很是瑟。
說了這么多,秦挽依只聽到鐘九很有錢,這事她早就知道,從他對各類玉器珠寶等有著無人能及的鑒賞眼光,就知道他不止很有錢這么簡單。
“有錢有用嗎?現在能立刻換個地方嗎?”秦挽依不明白為何白書轍用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她。
“重點不是錢,是好地方。”白書轍跳腳道,想他的年紀比秦挽依大了一倍,如今還淪落到這種梗著脖子紅著臉爭辯,反觀秦挽依,淡定的像個長輩一樣,他瞬間覺得自己白活了。
好地方?
難道這個地方別有洞天?
秦挽依瞬間瞪向鐘九“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
鐘九沒有說話,唇畔含著淡淡的笑意,笑得那么溫柔。
這么一笑,反倒是讓秦挽依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