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該揍,為了一個女人,就連自己親姐姐的終身幸福都不顧了,真是……”陳元慶見京默不停地往前走,很擔心京默氣到自己,趕緊在她身后著同仇敵愾的話,他想讓京默開口,將自己心中的委屈出來。
“陳叔,我生氣不是為這個,我是……”京默突然停住腳步,看著陳元慶,認真道“我是氣他蠢,一個呂素比大梁的江山社稷都要重,和我父皇一個德校”
“不過有其父必有其子,重樓這樣還是怪我那不靠譜的父皇。”想到做了甩手掌柜帶著媽媽不知道去哪里逍遙的君澤,京默覺得自己的惱火都少了不少。
“還進京嗎?”見京默一兩句話就消氣了,陳元慶都有些意外,他輕聲問,以為京默不會再進京找重樓的麻煩了。
“進京啊,進京備嫁,這南詔,這將軍府,我以后怕是再也來不了了。”京默話的時候,神色中多了幾分悵然若失,陳元慶很少見京默這樣失落,他趕緊對京默道“你別進京了,我去鎮守咱們大梁的北關,什么白袍將,只要我不想讓他踏入咱們大梁的國土一步,他就沒有機會。”
京默看著陳元慶,感動得要哭出聲來,陳元慶多年前放下自己兵部尚書的職位跟隨在自己身邊是因為愧疚,可是這次他要重穿戰甲,卻是為了要護住她。
“陳叔,紫旭國對我是志在必得,如果你去了北關,咱們那邊邊境怕就要蠢蠢欲動了,他們這么多年老老實實,其實看的還是您老人家的威名。”京默低著頭輕聲話。
她自然知道自己沒有傳言中那么厲害,她的厲害都是陳元慶給的,連自己的弟弟都為了美色要把自己拋棄了,他卻要為自己重披戰甲,她何德何能,讓陳元慶對自己這樣好……
京默感動到要哭……
“你能守住這里,我把那白袍將攔在大梁國門之外,那紫旭就沒有理由讓你嫁過去,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就是拼了老命都不會讓他們得逞。”陳元慶最看不得京默流淚的樣子,尤其是現在眼睛里含著淚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是痛的。
“還有呂素呢,她不僅是重樓喜歡的人,還是千山姑姑的女兒,我不能見死不救。”京默認真道。
“他們不會山呂素的,他們……”陳元慶想勸,可是出口的話很是言不由衷。
“如果他們非要我嫁進皇室,我們不答應,他們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別忘了,他們手中的籌碼,除了進攻,呂素之外,還有可能和南詔大周合作,如果他們真的聯手,咱們真的……”京默完話還忍不住嘆了口氣。
誰都知道這幾年大梁國百姓安居樂業,誰都清楚現在的大梁國兵強馬壯,可是越是這樣的大梁,越容易招來別國的嫉妒,如果沒有紫旭國挑釁還好,現在紫旭國開了頭,如果他們不搞定了紫旭國,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陳元慶沒再話,因為他已經知道京默已經打定了主意。
陳元慶曾經暢想過京默會嫁人,卻怎么都沒想到會是以和親的方式遠嫁紫旭國。
只是想著,都覺得心底難受得厲害。
“陳叔,你放心,就是遠嫁,重樓那臭子我也絕對不會饒過,只是我還沒想好收拾她的理由罷了。”如果她以色令智昏的名義收拾重樓,那肯定不成的,因為他們上面還頂著一個更色令智昏的,總不能以下犯上去教訓自己的父皇。
“你想怎么收拾,陳叔都會幫你,雖然咱們在這南境多年,我在京中還有些勢力的。”陳元慶輕聲著,好像收拾一國的君王只是家常便飯一般。
“陳叔,原來你還背著我藏了好東西,你這樣可不厚道,我對你可是毫無隱藏的。”京默笑著調侃,好像將自己的婚事都忘了一般。
“放心,陳叔留下的最后都是給你的,我是怕你暴殄物,我先幫你收著罷了。”陳元慶輕聲著話語坦然。當年自己遣散府中寄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