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
“他罰你只會更狠!”
“愣著干什么?還不把二娘子拉下去。”
她被帶下去時的眼神十分怨毒,但雷念兒心里卻像是散去了什么長久聚集的陰霾。
隔了七年了,這是她第一次能反擊曾經高高在上欺凌自己的人。
因為父親不在。
有話語權的感覺真好啊。
雷府外面,貝婧初已經坐上了回宮的馬車。
憋了一路的皓月早就憋不住了,想和公主分享八卦。
她小小聲開口:“殿下,我知道雷家伯夫人為什么對雷娘子他們有敵意。”
貝婧初眼睛喂喂睜大,心中直嘆:不愧是我的人類版情報小能手,這消息渠道太強了!
但她面上還是一個穩重的公主,只道:“說來聽聽。”
早已看透她本質的皓月裝作不知,悄咪咪地過去咬耳朵,長煙也悄摸摸地湊著耳朵過去。
浩宇用氣聲說:“雷將軍的兄長,以前是東宮左內率府率。”
東宮......我記得阿耶沒做過太子,所以......
皓月沒讓她猜,直接坦率地說了出來:“是先太子的親信。”
“哦......然后呢?”
皓月撓撓頭,憨笑道:“然后就不知道了。”
行吧,政治對家,現在又是阿耶贏了,看不慣對方也是正常的。
說到這里,貝婧初想起一件事:“皓月,好像大越開國以來,沒有一個太子是順利即位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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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下,大越開國至今,本來也只有兩個太子,您不要說得這么可怕好嗎,感覺太子之位不吉利一樣。”
“好嗷。”
回宮后,貝婧初還沒坐下,就聽宮人通報,說周郡君小坐多時了。
她讓人去把她請進來。
周歡酒走得比引路的典儀還快,裙擺翻飛,淑女不了一點兒。
還沒走近,就聽到她洪亮的嗓門:“你回宮后就一直不肯見人,我都快急死了。”
“他們說你人好好的,可你這種跟猴子似的到處湊熱鬧的人都閉門不出了,說你好好的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貝婧初:......誰跟猴子似的,你給我好好說話嗷。
可惜現在的周歡酒聽不到她的心聲,不知道她的無語。
而她也發現自己聽不到心聲了,頓時覺得問題更嚴重了。
“你被怎么樣了呀,是不是被人下降頭了?”
“哎呀這可嚴重的,要不咱們去太后的小佛堂拜一拜吧。”
“聽說你臉上也受傷了,把這閃瞎人的面具取下了,我瞧瞧行不行。”
貝婧初:“不要。”
“我可是你表姑!”
貝婧初:“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要。”
行吧......
她問起另一件事:“貝鈐托我問你,什么時候回博堂去。”
貝婧初扯起嘴角,露出八顆小白牙,然后才想起來自己戴著面具,別人看不到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