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純良小叔子做壞事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杜若表示,五味雜陳。
“大嫂,我已經(jīng)把江宗寶的衣裳都扒光了,接下來該怎么做?”美少年睜著一雙忽閃忽閃的眸子問她。
杜若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罪過。
不過這種罪惡感很快就煙消云散了。
江湛將來注定是要走仕途的,官場如戰(zhàn)場,充滿了爾虞我詐和勾心斗角,到處都是陷阱,稍不留意就可能掉進萬丈深淵。
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古板較真兒,不懂變通,只怕走不遠。
既然如此,何不從現(xiàn)在就開始調(diào)教?
杜若為自己帶壞小孩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塞了一粒藥丸給他,“接下來,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壞人自食其果了。”
“這是何物?”江湛好奇地問。
“這個啊……”杜若嘿嘿嘿,“這可是好東西,吃了后能讓人飄飄欲仙,興奮得下不來床。”
江湛是單純,又不是傻,很快就琢磨出了其中的味兒。
住在書院里,平日里讀的雖然都是圣賢書,但偶爾也有例外。
比如他的室友商天佑,就很喜歡拉著他一起看才子佳人的話本,話本里對男女之情露骨的描寫,還有惟妙惟肖的插畫,時常令他面紅耳赤,不敢直視。
里面便有提到過這種藥,藥效跟大嫂說得很像。
“那,是現(xiàn)在就喂給江宗寶吃么?”江湛蠢蠢欲動。
杜若搖頭,“不,再等一會兒,等到天快亮的時候。”
要表演當然要有觀眾了。
這藥起效快,太早喂,只怕觀眾還沒到場演出就結(jié)束了,那怎么能行呢?
兩人一狗很快布置好了現(xiàn)場,然后找了個隱蔽的柴垛瞇了會兒,擔心江湛冷,杜若還把曹氏給的那件夾棉外衫拿過來給他披著。
至于草棚子里那兩條光溜溜的肉體冷不冷,管他們呢。
冷死活該!
狗子很給力,一直在旁邊巡邏,除了防人,還防蛇蟲鼠蟻過來打擾。
雞叫三遍的時候,東方開始放白。
估摸著村里人也該起床活動了,狗子便把兩個主人扒拉扒拉,提醒他們時候到了,該動手了。
叔嫂兩個回到了那個草棚子,分別往江宗寶跟郝金枝嘴里塞了一粒藥丸。
杜若還是很好心的,把那件夾棉外衫又還給了江宗寶。
然后便帶著江湛躲了起來,靜觀其變。
過了約莫一刻鐘,草棚子里面?zhèn)鱽砹隧憚樱仁桥说呐穑腥说募饨校€有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緊接著,草棚子開始晃動,仿佛一條即將入巷的小破船,在風雨中可憐巴巴地搖擺。
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村里的閑漢茍老七。
茍老七之前眼饞江家二房的錢財,把主意打到了鄭氏身上,想著一步到位,直接讓江漓喊他爹。
結(jié)果還沒到手呢,就被茍家族長叫去狠狠訓(xùn)了一頓。
罵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烏龜妄想騎鳳凰,還端了一盆冷水過來,讓他好好照照自己的德行。
“沒皮沒臉的懶骨頭,還想娶人家江漓的丈母娘,誰給你的勇氣?”
茍老七不服,那鄭氏不就是個棄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怎么就配不上了?
但族長的話他也不敢不聽,萬一惹怒了族長,把他除族可就糟糕了。
茍老七憋了一肚子氣,天天抄個手在村里轉(zhuǎn)悠。
哼,不讓我招惹鄭氏,我看別的小媳婦兒過過眼癮總行了吧?
曬谷場最多小媳婦兒了,只要不是刮風下雨,總會有一群女人在這邊借著干活的機會聊八卦,東家長西家短,誰家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