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了誰家的狗,誰家婆娘借了誰家的卵,有意思得緊。
這不,今兒瞅著又是個艷陽天。
茍老七一大清早的就往這邊來了,手里還拿著個硬邦邦的窩窩頭,邊走邊啃。
嗝,太噎了。
正哽得翻白眼呢,不遠處的草棚子里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動靜特別大,好像有人在里面打架似的。
難道是一窩耗子?
茍老七心里一喜,好久沒嘗過肉味兒了,正好逮住回去燒著吃!
他把窩窩頭揣進了懷里,迫不及待地跑過去,輕手輕腳地挪開了擋在門口的那捆干草。
定睛一看。
我的天哪,這黑耗子也太大只了吧?跟熊一樣!
咦?不對啊,好像是個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一個又黑又壯,赤條條的女人,正騎在一只瘦皮猴身上!
茍老七猛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驚動那兩人,轉頭就往村里跑。
“著火了,快救火啊!”他扯著嗓子喊。
村里人都才剛起,正迷迷瞪瞪的,聽說著火了,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激靈。
有的提著捅,有的端個盆,還有的拿著個破鑼繞著全村敲。
“哪兒呢?哪兒著火了?”有人拽著茍老七問。
茍老七指了指曬谷場,“那兒呢,草棚子里面!”
他可沒說謊,那熊跟猴子正裕火焚身呢,再不滅火可就要鬧出人命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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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火急火燎地趕到曬谷場,都愣住了。
好好的,哪兒起火了?連個火星子都沒瞧見。
倒是有個草棚子不太對勁,晃晃悠悠的,隱約還聽見里面傳來古怪的響動,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開心。
大伙兒面面相覷,立馬有幾個膽兒大的上前,嘩啦把草棚子推翻了。
辣眼睛的一幕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所有人都像中了定身術似的,集體石化了。
現場鴉雀無聲。
只有那對男女還在鍥而不舍地耕耘,對周遭的一切不理不睬,仿佛沒看見他們一樣。
短暫的震驚之后,人群亂成了一團,大人忙著去捂孩子的眼睛,丈夫呵斥妻子回家去,老人們捶胸頓足怒罵那對狗男女。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不要臉的東西,私會都私到曬谷場了,這是要觸我們龍泉村的霉頭啊!”
“快去把江家族長請過來,讓他看看他族中子弟,光天化日的做出了什么樣的丑事!”
大多數人卻是看得目不轉睛,津津有味。
包括藏身在柴垛后面的杜若。
好看啊真好看,免費的大片兒呢,不看白不看。
江宗寶那小身板子都快被壓扁了,金枝姑娘再加把勁兒啊,壓死他!
呀,好像口吐白沫了,嘖嘖嘖,也太差勁兒了……
杜若一邊看一邊在心里吐槽。
余光瞥過身旁的江湛跟鐵蛋,江湛的兩只手和狗子的兩條前腿正扒在柴堆上,四只眼睛睜得大大的,里面的光亮得嚇人。
糟糕,只顧看戲,把孩子給忘了。
杜若趕緊伸手擋住了江湛的視線,“非禮勿視,少兒不宜!”
又捂住了狗子的眼睛,“狗也不宜!”
狗子不屑地扭過腦袋。
切,不就是人類交配嘛,跟狗也沒差多少啊。
江湛倒是立馬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知道了大嫂。”
趁著現在人多口雜,杜若便領著小叔子跟狗子從后面繞了過去,裝出一副剛剛趕來看熱鬧的樣子。
正好被姚玉蘭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