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郝金枝火速從江宗寶身上彈開,忍著羞恥手忙腳亂地把衣裳穿上,捂著臉跑了。
臨走時還恨恨地踢了江宗寶一腳。
江宗寶渾身都被壓散了架,還折騰了這么久,本來就已經虛得不能再虛了,哪里還能禁得住這一腳。
當下就昏死了過去。
曹氏急忙上前幫兒子把衣服穿上了,又哭又罵。
罵郝金枝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克夫沒人要的老處女,仗著力氣大把自己兒子給強了。
罵村里人都沒有同情心,只顧看戲不幫忙,半點沒有人情味兒云云。
“好了!”閻婆子頭痛欲裂,“先把人弄回去再說。”
她看向了江族長,臉色灰敗,“要勞煩族長大哥叫幾個人幫忙了。”
江族長同樣心情不好,這個江宗寶真是個害人精,一次又一次的惹麻煩。
同樣是江長河的孫子,怎么二房幾個孩子那么出息,大房就這一根獨苗都還教不好?
他再恨鐵不成鋼,也不能扔下江宗寶不管,只好讓人把江宗寶抬回家去。
熱鬧沒得看了,大伙兒也就紛紛散了。
江族長轉頭看到杜若跟江湛,招手把他們喊到跟前,“都看到什么了?”
杜若語氣惋惜,“哎,來得晚,什么都沒看到。”
江湛點頭,“我也沒看到。”
“沒看到好。”江族長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抹笑容,“沒什么好看的,尤其是二郎,更加不能看,看了容易長針眼。你還要讀書呢,眼睛不好還怎么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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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乖巧地哦了聲,“族長爺爺,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族長擺擺手,“回吧回吧,好好讀書啊?”
又虎著臉對杜若說:“你也是,大郎不在家,你又長成這樣,跑出來看啥熱鬧?萬一被村里那幾個二皮子盯上了咋辦?”
杜若:“……族長爺爺,我可厲害了呢,我不怕!”
她現在有錢了,有錢任性。
江族長當然不知道這些,又叮囑了幾句便往江家老宅去了。
后續還一堆麻煩事呢。
江家老宅那邊,江宗寶的情況不太妙,還昏迷不醒著。
如今村里沒了大夫,閻婆子只好托人去鎮上請,大夫來看過之后,搖了搖頭。
“外傷倒是無礙,只是他本就陽氣不足,又虛泄過甚,將來怕是與子嗣無緣了……”
言下之意,江宗寶廢了,以后生不出孩子了,連夫妻房事恐怕都會有妨害。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砸了閻婆子跟曹氏一個措手不及。
曹氏癱軟在地,哭得眼淚鼻涕一把又一把。
閻婆子也幾乎站不穩,宗寶是大房唯一的根,生不出孩子,那不就等于大房絕后了么?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閻婆子踉蹌著坐下來,眼珠子慌亂地轉動著,喃喃不成語。
江族長嘆了口氣,安慰道:“弟妹也不用太過傷心,大房雖然斷了根,還有二房呢。二房那幾個孩子都成器,等再過幾年,給你生十個八個的曾孫,你一樣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不是?”
嫁進深山后,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