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末了道:“你不要怪你舅母,實在是那女人說話太難聽,我們氣不過,這才動了手。”
鄭舅母側頭看向杜若,眼里帶著審視。
如果杜若因著這事兒怪責她,那以后這個便宜外甥女的事兒,她就再也不插手了。
可杜若又怎么會怪她呢?她心里只有感激,感動,和感恩。
“舅母,其實你也是很疼我的對不對?”杜若抱緊了鄭舅母的胳膊,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
雖然從小到大,鄭舅母對原主表現(xiàn)得都很冷淡,但也從來不曾虧待過她。
甚至于鄭青禾兄弟三個因為原主的關系,被杜明珠多次陷害針對,鄭舅母也從來沒有遷怒到原主身上。
能做到這一點真的很難,鄭舅母跟原主可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鄭舅母有些不習慣杜若的親近,伸手將她的腦袋推遠了些,還是那副撲克臉,“別想太多,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只是看不慣那個女人的德行。”
杜若噗嗤笑了,“好好好,我信。”
到家后,看到鄭舅母那副狼狽的樣子,鄭氏免不了一番追問。
等聽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鄭氏差點氣哭,“她們怎么可以這樣說我的阿蠻?我家阿蠻那么單純,那么善良,那么懂事,她們怎么就是容不下她呢?”
杜若連連點頭,抬著下巴道:“就是,我可善良了,我連螞蟻都沒有殺死過一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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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旁邊陪石頭玩的狗子聽見這話,差點栽了個大跟頭。
善良這個詞兒,跟女主子有半個銅錢的關系嗎?
螞蟻是沒殺死,但背地里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呢,哼哼……
整理好頭發(fā)跟衣裳,鄭舅母跟丈夫便都去了宅基地那邊幫忙。
杜若也跟著去了。
雖然都交給了魯工安排,但宅子畢竟是她的,肯定要時不時地過去監(jiān)工的。
人多就是力量大,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原來的老房子就拆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正在挖地基。
魯工笑道:“有些地方因為地勢或是土質的緣故,可能需要做一些小改動。這樣吧,我重新畫一幅詳細的規(guī)劃圖給你看,看完之后要是覺得沒有問題,咱們就按照新的來。”
杜若當然沒有異議,畢竟人家才是專業(yè)的。
兩天后,在鄭氏母女的極力勸說下,鄭家人終于回去了。
雖然不是農忙的季節(jié),但家里的活計肯定也是不少的,哪能天天在外面待著。
石頭跟鎖兒都很舍不得這里,兄妹倆抱頭哭了一場。
倒是鐵蛋松了口氣。
哎,誰懂帶孩子的痛啊,而且還是個熊孩子。
而這天下午,魯工也終于完成了規(guī)劃圖,把它交到了杜若的手里。
杜若正在棚子里幫著收拾碗筷,于是凈了手,放到桌上細細地看起來。
“不急,反正還在打地基,時間充裕得很。杜娘子可以帶回去慢慢看,看完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說完魯工便繼續(xù)監(jiān)工去了。
杜若正看得入神,春花走進來叫了她一聲,“若姐姐,外面有人找你。”
嫁進深山后,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