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斗米度日,茍老七也就這樣茍活著,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娶個婆娘暖被窩。
之前他看中了鄭氏,想著只要把鄭氏拿下,婆娘有了,錢自然也有了。
可惜被茍家族長一盆水潑醒,讓他照照鏡子,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茍老七不敢得罪族長,也就斷了那份心思,開始把目光放到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身上,不管怎么說,過過眼癮也好。
這不,今兒晚上他同往常一樣,跟另外兩個臭味相投的閑漢在村里到處溜達。還趴窗戶偷看寡婦洗澡,結(jié)果被那寡婦發(fā)現(xiàn)了,差點一鐵鍬削了他們的腦袋!
三個光棍兒抄著手,灰溜溜地往回走。
正巧半路上撞見了曹氏。
聽到茍老七的聲音,曹氏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他們身上靠過去。
茍老七跟兩個狐朋狗友面面相覷。
夜很黑,但借著淡淡的月光,幾人還是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震驚跟疑惑。
“你要干啥?”茍老七眼里冒出綠光,迫不及待地問。
曹氏實在受不住了,再也顧不得其它,直接貼過去,“睡覺……”
那閑漢忙不迭地將她推開,“不行不行,你家男人還活著呢,我可不敢。”
見他不肯,曹氏又貼上了另一個閑漢。
那閑漢一整個愣住。
從來都是他偷偷摸摸地占女人便宜,突然有個女人這么主動地送上門來,倒給他整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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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他求救地喊了聲茍老七。
茍老七一向是他們這個小團體的主心骨,現(xiàn)在這種情況該咋辦?
茍老七嘿嘿地笑了,“怕啥?是她自己主動的,咱們就當做好事唄。”
雖然老了點兒,丑了點兒,也干巴了點兒,但好歹是個女人啊!
三個人喜滋滋地拉著曹氏去了一個柴草垛后邊兒……
經(jīng)過石頭剪刀布,茍老七幸運地排在了第一個,另外兩個人則在附近巡邏放哨,省得被人撞見。
聽著那邊傳來的動靜,兩個閑漢對視了一眼。
“看不出來啊,這老娘們兒還挺那啥的。”
“可不是,聲音那么大,萬一把人引來了怎么辦?”
剛準備過去提醒一聲,前面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燈籠,正急速往這邊移動。
糟糕,還真的有人來了!
這會兒過去提醒已經(jīng)來不及了,為免全軍覆沒,兩人只好不講義氣地先溜了,躲在不遠處的樹后面觀察情況。
那燈籠走得很快,不過片刻就到了柴草垛附近,然后停下了。
提著燈籠的不是別人,正是新任村長江桐。
江桐是個熱心腸,自從當上村長后,十分盡職盡責(zé),誰家有困難,他都會盡力幫忙;誰家有糾紛,他也會去當和事佬。
就連晚上,也時常提著燈籠滿村跑,防止有人偷雞摸狗,損壞村民利益。
本以為又是一個平靜祥和的夜晚,誰知道走到這個地方,卻聽見了異常的聲響。
他循著聲音走過去,手里的燈籠往前照了照。
“你們在干什么!”江桐一聲大喝。
茍老七嚇得一哆嗦,急忙爬起來,驚慌失措,“我,我沒干什么……就是,是做好事來著……”
做好事?江桐看向了地上的女人。
經(jīng)過了剛才那么一番折騰,曹氏的腦子已經(jīng)清明了許多,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她眼前一黑,差點兒癱軟在地。
“啊啊啊……你這個畜生,不得好死!老娘跟你拼了!”
曹氏撲向了茍老七,帶著黑泥的指甲在他臉上跟脖子上又抓又撓,又哭又罵。
茍老七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