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住了。
杜娘子怎么知道這位軍爺姓什么?
金雀嗤笑一聲,“瞧把你給能的,你認識人家嗎就往上攀,真不要臉。”
杜若笑笑,沒理她。
黑臉軍漢同樣滿臉疑惑,上下打量著杜若,卻發現眼生得很。
姓杜的小娘子,從烏頭縣來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可是江捕頭的妻子,杜若杜娘子?”
杜若點頭,“正是。”
世事總是那么出人意料。
誰能想到,來辦這件案子的,居然會是熊朝閻!
“當日拔營緊急,來不及答謝杜娘子的救命之恩,一直掛念在心。”確認了杜若的身份,熊二的態度立馬變了,朝杜若深深鞠了一躬,語氣里滿是感激,“沒能認出恩人,還請原諒。”
杜若又怎會計較呢?
那日在玉龜山,熊二為了保護沈京斌那個廢物,中了老妖怪的蛇毒,差點一命嗚呼。
杜若救他的時候,他的一只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人事不知。
后來雖然醒了,但杜若忙著照顧江漓,又忙著去林府做客,之后更是直接回了家,兩個人根本沒有照過面。
所以她認識熊二。
熊二卻不知道她長什么樣。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熊二便客客氣氣地將杜若請去了飯廳里坐著,其他人自然也一并跟了過去。
開始錄口供。
杜若的口供是熊二親自錄的,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張飯桌旁,時不時交談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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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金雀看在眼里,暗暗呸了一口。
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真是搞不懂,莫名其妙的,杜氏怎么就突然成了那軍爺的救命恩人呢?
她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憋屈又郁悶地杵在一旁,生著悶氣。
“你,過來錄口供。”一個官兵指著金雀。
金雀只好磨磨唧唧地走過去。
她心里有鬼,生怕熊二追究自己之前要殺杜若的事,于是在錄口供的時候,把那一段直接略過去了,還給自己加了戲,說自己為了護主,被聾婆給打了一頓什么的。
想得是很周全。
可惜她忘了,不是她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所有的口供,最后都是會放在一起核對的。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問詢,最終的口供整理完畢,送到了熊二手中。
熊二一頁一頁地翻著,點了點頭。
他將那幾頁紙折好,收進袖子里,然后起身,“事情基本上已經明了,各位也已經留下了姓名籍貫和臨時住址,那就先這樣吧。等我將事情稟告給知府大人,過后有任何想要各位協助的地方,或是有朝廷的獎賞下來,再行通知。”
眾人的神情都松懈了下來。
太好了,終于搞完了!
大伙兒興致勃勃地往外走,準備去各自的艙房拿行李,然后離開這個鬼地方。
剛走了沒幾步,忽然熊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他指了指金雀,“留下。”
金雀臉上的血色盡失,眼珠子慌亂地轉動著,“為,為什么?”
熊二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她,“依我大昭律法,弒主之人,當誅! ”
誅,誅…… 那不就是砍頭?
金雀兩眼一翻,砰一聲栽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熊二一揮手,“帶走!”
在場的人早都看不慣金雀的做派了,見此情景也只是冷眼旁觀,生不出同情的心思。
只有金雀的主子扁豆豆站了出來。
扁豆豆雖然對金雀很失望,但畢竟是喜歡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