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是根治,還能不龍心大悅?
雖然不至于封太子吧,但賞賜肯定少不了,還能博個高高的印象分。
對禹王來說,這筆買賣可太劃算了。
江夫子仔細捋了捋其中的利害關系,緩緩點頭,“我覺得可以一試?!?
成了當然最好。
不成反正也沒有損失,不管怎么說,總歸有一線希望在。
老鐵頭也表示贊成。
三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先由江夫子寫一封信,把事情的原委講清楚,然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許之以利。
再讓老鐵頭跑這一趟,把信跟藥一起送到禹王手中。
為了表示誠意,杜若特意在匣子里放了兩份藥。
一份當然是給那位玉衡公主吃的。
還有一份,是方便禹王他們找人試藥,畢竟來歷不明的東西,禹王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讓公主涉險,公主要是出了事,他這個剛封的王估計也保不住了。
做好這些之后,接下來就是解決怎么出去的問題了。
這個倒是不難辦。
三人又嘀咕了一會兒,很快江夫子跟老鐵頭便雙雙倒在地上裝死。
緊接著,杜若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
砰!
房門被暴力踹開,五個官兵旋風一般沖了進來,領頭的看到癱在地上的兩個人,大驚失色,“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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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一股奇異的香味突然鉆進了他們的鼻子里。
五雙眼睛同時翻白。
五個人全都暈了過去。
“好了,可以了。”杜若道。
江夫子跟老鐵頭立馬睜開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
杜若將藥匣子跟信遞給老鐵頭,老鐵頭隨手揣進了懷里,然后推開窗戶,往下瞄了瞄,確定沒人留意到這邊。
于是縱身一跳。
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狹小的巷子里。
......
府衙那邊,氣氛十分凝重。
日常用來審問犯人的公堂上,此刻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紫色官服,面容清癯嚴肅,不茍言笑,頜下胡須修剪得整整齊齊,一副頗有官威的樣子。
正是學政大人畢世鏡。
蘇清堯陪坐在下方,臉上沒什么表情。
心里卻將畢世鏡罵了個狗血淋頭。
圣上叫你巡視科考,沒叫你無故找茬,說了你又不聽,給證據你又不看,說來說去,不就是想替段家出頭,找江湛的麻煩唄?
呸,什么玩意兒……
正罵得起勁,熊二快步走了進來,“啟稟兩位大人,人抓回來了。”
畢世鏡點點頭,“帶進來吧?!?
“是,大人?!?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藍白儒衫,氣質干凈純粹的少年郎款款步入公堂。
看到他的第一眼,畢世鏡就不喜。
他生平最厭惡這種小白臉,慣會用臉蠱惑人,然后理所應當地搶走屬于別人的風頭和利益。
“你就是江湛?”他的語氣里帶著威壓。
江湛掀起衣擺跪下,腰桿筆直,態度不卑不亢,“學生正是?!?
“有人舉報你科舉作弊,你可認罪?”
“學生沒做過,不認。”
不認是吧?
畢世鏡冷冷一笑,“果然是個硬骨頭,來呀,上刑!”
(我急死,寫不快,明天老鄉相認。)
嫁進深山后,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