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跟江漓同時轉(zhuǎn)頭看他。
杜若哈哈,“三叔別鬧!”
江夫子挑了挑眉,“怎么,你不信?”
杜若欲言又止。
我信你個鬼,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
姚玉蘭可都偷偷跟她講過了,江夫子年輕的時候掉進了冰窟窿里,把那話兒給凍壞了,不能用了……
“因為我不能人道,是么?”江夫子倒是很坦白。
他笑笑,伸出手,“那就麻煩杜神醫(yī)幫我把一下脈吧。”
這么自信,難道姚玉蘭的情報有誤?
杜若把菜刀往江漓那邊一遞,果真掐住了江夫子的手腕,垂下眸子,凝神感受著。
這些天她都待在醫(yī)者秘境里,把脈的本事大有長進。
嗯,脈搏有力,節(jié)律均勻,每分鐘跳動約八十上下,如果沒斷錯的話,應(yīng)該是平脈。
也就是說,江夫子的五臟六腑沒什么問題,很健康。
當然了,那個地方健不健康,杜若的功夫還不到家,暫時把不出來。
“小統(tǒng),掃描!”
“已經(jīng)幫宿主掃過了。”系統(tǒng)很快給出了答案,“江硯的男性器官沒有凍傷的痕跡,一切正常。”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而且尺寸很可觀哦,你娘有福了。”
杜若:“……再口出黃言,信不信我封殺你?”
系統(tǒng)翻了個白眼。
切,說得好像你不黃一樣,本統(tǒng)至少是明騷,你是暗黃。
杜若這會兒可沒心思跟系統(tǒng)斗嘴,她收回手,定定地看著江夫子。
“三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夫子也沒瞞著,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說自己跟幾個朋友在縣里的茶樓聚會,偶然發(fā)現(xiàn)鄭氏被三個身強體壯的婦人背進了好運來客棧,而且鄭氏還疑似昏迷。
他當時便起了警覺之心,立馬跟上去查看情況。
結(jié)果就看到鄭氏被人算計了。
“你娘中了那種藥,非拽著我不放,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只好把自己當作解藥給你娘用了。”
江夫子一副舍己為人的姿態(tài),“不過你們也不用心疼我,你娘說了,會對我負責的。”
杜若:“……”
江漓也嘴角抽搐。
夫妻倆齊齊看向鄭氏。
鄭氏手足無措,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捏著衣角,泫然欲泣:“對不起阿蠻,我、我當時被藥糊涂了,腦子不聽使喚,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沒事的娘,不是你的錯。”杜若忙抱了抱她,安慰道,“都過去了,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她轉(zhuǎn)向江夫子,“三叔,多謝你救了我娘,時候不早了,要不你還是先回吧。”
江夫子點了點頭,又看了眼鄭氏,轉(zhuǎn)身離開了江家二房的院子。
江漓也很快找了個借口走開了,把空間留給了母女二人。
杜若拉著鄭氏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坐到床邊,然后正色道:“娘,你實話告訴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真要接受三叔么?”
“你要是不喜歡他,或是不想嫁人,都沒關(guān)系,我可以養(yǎng)你一輩子,相公肯定也不會介意的。”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只要娘你不樂意,誰也不能摁你的頭!”
聽了女兒這番話,鄭氏感動又窩心。
同時又很糾結(jié)。
“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吧,想清楚了再跟你說好不好?”
“好,娘你慢慢想,不著急。”
說著,杜若從袖子里掏出一粒藥丸放到鄭氏手里,“不過有些事還是要防患于未然的,這是事后避孕藥,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