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景裝作沒聽見,站在原地,低著頭,看著腳尖。
“沈懷景,過來!”
沈懷景還是沒理,也沒有動彈。
白鳳軒快步過去,二話不說,把人給扛了起來,就像碼頭上的苦力扛麻袋一樣,直接把人給扛走了。
房門被推開,然后再被關上,再然后,有人被扔到了床上。
于是,一個一百多斤的重物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不管他有沒有嚇著,直接開始扒他的衣服。
他慌亂地想要阻止,但對方一點都不溫柔,衣服撕裂的聲音清脆又刺耳,動作粗暴中,難免會被弄疼。
沈懷景知道這狗男人又要發瘋了,但狗男人發瘋,憑什么是他倒霉。
他掙扎,他拒絕,他反抗。
然后,他被打了屁股。
對方粗魯地扒下了他的褲子,巴掌就那樣落下來,清脆又響亮,每一巴掌都打得他生疼。
比起疼,更讓他覺得恥辱。
他已然手腳并用,亦不管什么章法,踢了踹了,又或是抓到了哪里,都是不管的。
他也被打得火冒三丈。
“白鳳軒,你個瘋子!”
一邊還擊,一邊不忘罵人。
心頭的委屈,心頭的怒火,心頭的不安和傷心,這一刻總得要發泄出來。
白鳳軒也不吱聲,幾巴掌之后,原本白嫩嫩的屁股,已然紅了,上面都是手掌印。
他按著沈懷景的手,雙腿禁錮著對方腿的活動,把人反撲著按在床上。
褲子被扒了,衣服也被撩起來,露出了后背。
不只是冷的問題,此刻露出雪白屁股蛋的沈懷景,殺人的心都有。
這感覺,下一秒白鳳軒就要來強的。
上兩回有多疼,他的身體記憶原比腦子要強烈得多。
本能的反抗和害怕,這是他腦子控制不了的。
“白鳳軒,你他娘的畜生。除了跟我來強的,你還會什么,老子又沒錯,你憑什么這么對我......狗東西,我早晚弄死你......”
又氣又屈又羞的沈懷景,已然口不擇言。
說是氣話,也是氣話。
說是真心話,也是真心話。
白鳳軒喘著粗氣,低頭親了一下。
沈懷景整個身子一僵,他居然親他屁股。
他是死變態嗎?
親了一下還不夠,他又親了第二下,第三下,沈懷景閉下了屈辱的雙眼。
在劫難逃,是他心里此刻能跳出來的唯一字詞。
從紅腫著的屁股開始往上親,一路親到后背,他的唇落在那些還未完全散去的淤青處,既溫柔又小心,像是怕把人給弄疼了一樣。
沈懷景繃著身子,下意識地顫抖著。
因為他已經知道,白鳳軒親的是哪里。
除了屁股蛋,那些地方都是被羅天逸踢過打過的。他痛了好些天,加上背上自己又擦不到藥酒,所以淤青肯定沒有散去。
齊修本來是想幫他擦的,他不愿意,也就一直沒有擦。
回想著那些傷,還有那晚與羅天逸打架的事,他不后悔。羅天逸怎么說他都沒關系,憑什么那樣說他姐姐。
姐姐讓人占了便宜,羞愧而亡,人都死了,羅天逸憑什么那么說姐姐。
他的思緒有點游走,白鳳軒卻突然松開了手,拉了被子過來替他蓋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結束得也像突然斷電一般。
沈懷景心跳加速,慌得不成樣子,此刻一切都停了下來,他有些虛脫地趴在床上。
他有點分不清楚剛才是不是真實。
“你干脆弄死我算了?!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