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買下,修繕一新,題字千林院,據說也在后日晚開放,只需要十兩銀子,百花宴內場與千林院新秀,便可通行。”
百花樓還沒鬧清,又來了個千林院。
沈雁歸內心忍不住嘲道:“別是女子不夠,抓男子湊數,來滿足大家需要。”
“現下兩處名額都定了,再想要進去很難,不過我有熟人,兩位公子若有意愿,找我!”酒鬼拍著自己胸脯,“八兩就能進,酒水還能多給你們兩壺!”
還以為他多通透,鬧了半天,他的義憤填膺,只是因為無錢入內而已。
回去路上,沈雁歸心中盤算著,只是旁觀便需要十兩,若要買夜,便得翻上數十倍。
百花樓的酒水也普遍高于外頭酒館。
現下城中客商之多,一場百花宴下來,保守也得收入百萬兩。
簡直是一本萬利。
酒色迷人眼、金銀惑人心。
墨承影情緒難得寫在臉上,“還以為是個義士,原來也不過酒色之輩。”
他這話有些玄妙。
沈雁歸能夠理解他。
鎮守軍大將軍申屠無疾,不單是墨承影的心腹,還是墨承影的伯樂。
當年墨承影為副將時,申屠無疾對他頗為照顧、賞識,時常指點用兵之道。
墨承影對他的能力、人品都頗為認可。
前年中南山匪作亂、百姓不寧,便是他帶兵平定,之后便受命在此,既坐鎮中軍,也守一方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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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先發城賦稅逐年倍增,漸成繁華之景。
墨承影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地區安寧、官道通達,商隊愿意來往,商品貿易自然繁榮。
申屠無疾在奏疏里,也是這樣寫的。
倘若恩師異心,或者從頭到尾都是表里不一……沈雁歸緊緊握著墨承影的手,柔聲寬慰道:
“申屠將軍不是急色之人,鄭金福說申屠將軍的夫人過世多年,三子戰死,香火盡斷,他不曾續弦,房中別說小妾,連伺候的丫鬟也沒有,整日同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
“方汀贊他,忠勇有節、縮屋稱貞,乃當世君子。”
墨承影悶悶嗯了一聲,“他當年救人,因故與女子同在山洞一宿,他連眼神都不曾越雷池半步,如此品性,怎可能……”
進了客棧院子,四下昏暗,沈雁歸瞧著沒人,雙手將他抱住。
“或許他與你一樣,也是被蒙在鼓里的,破山過去,明日便都真相大白了。”
墨承影腦中閃過一個“倘若不是”的念頭。
“這世間還有你我聯手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沈雁歸以吻封緘,“回去好好睡一覺,待明兒破山帶人來,這里的不平便都踏平了,霜兒回來,咱們歇一宿,后日便離開這糟心地方。”
墨承影陰霾掃了大半,低頭嚙著她的唇道:“夫人所言甚是。”
沈雁歸粗著嗓音道:“大哥慎言,我現下是你的二弟。”
“我的二弟?”墨承影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我的二弟現在很想念我的二弟。”
“哼,滿口胡話,回去了。”
“著急回去作甚?方才你將我的酒給了旁人,現下且還我一些。”
“你別、待會兒有人瞧唔。”
院角的風聲里多了幾許黏膩。
比起言語上的寬慰,他更喜歡如此排解情緒。
“誰?”
小二往客房送東西回來,手里提了盞燈籠,腳步循聲走來,“誰在那里?”
燈籠里的燭火搖了一下,小二聲音瑟瑟道:“春日宴在即,你若是來偷盜的,速速離去,否則全城搜捕,抓到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