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枝起身作勢離開。
見狀,白洛芙一把抱住白洛枝的大腿,訕訕笑道:
“阿姐陪我去找小哥哥,阿姐說什么是什么。”
“這還差不多。”白洛枝見目的達到,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小阿芙說話可是要算話的。”
“阿姐真的知道去哪找小哥哥嗎?他,他若是離開了南域……”
白洛芙眨著明亮的大眼睛,語氣擔憂。
“呵,這幾個月,整個南域也就來了兩個中州人。”
白洛枝眼睛漸漸瞇起,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道,
“一把年紀,竟找了這么個小男人……”
……
李牧離開茅屋,便一路狂奔回到了云州城的客棧。
“客官,我們客棧被人包了,您還是……”
“行了,就是我包的,快去隨便找個房間,燒些熱水。”
李牧擺了擺手,只覺得心里有些煩躁。
客棧的掌柜,看清李牧的容貌,趕忙應聲,親自去為李牧準備,萬不敢得罪了這位財神爺。
李牧快步上樓,才剛過拐角,一個柔軟的嬌軀便撲入了自己懷里。
“夫君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凝兒姐,我想死你了。”
“是嗎?”
葛沛凝的眼中閃過一抹幽怨,鼻頭微聳,在李牧那一身的泥污中,似乎聞到了些許熟悉的香氣。
“離遠點,臭死人了。”
葛沛凝輕輕推了李牧一把,心中委屈,卻也不愿開口。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尤其李牧如今這狼狽的樣子,顯然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夫君先去沐浴更衣吧。”
李牧抬起胳膊聞了聞,做了個干嘔的動作,葛沛凝方才那些小動作,哪里逃的過他的眼睛。
一來就上下其手,看看李牧有沒有少什么零件,隨后又是聞氣,又是把脈的,卻決口不提關心的話。
葛沛凝也是被李牧這個動作逗得掩嘴輕笑。
原本李牧是想邀請葛沛凝一起的,但這話一出,卻是挨了好幾下粉拳。
浸泡在溫度剛好的浴桶中,之前的煩躁感也揮去了大半。
這時,卻聽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李牧的腦袋靠在浴桶邊上,眼睛都沒睜,便笑著說道:
“凝兒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君若是再調笑凝兒,凝兒可就出去了。”
葛沛凝語氣幽怨,手上的動作卻不慢,說話間,已然褪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綢褲。
本來是想涼一涼李牧,這么多天不見人,一點音訊也沒有,她怎能不擔心。
但思念之情到底勝過了心底那點小情緒。
緩步走到浴桶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柔按在李牧的額頭兩側:
“夫君的事情可辦好了,接下來我們該去哪里?”
“接下來?”李牧口中發出享受的輕吟,聽到葛沛凝的話卻又有些不解,
“接下來自然是等那并蒂的花期。”
聞言,葛沛凝手中的動作略一停頓,但他很了解李牧的性格,不會因為怕自己生氣,而裝傻充愣,微微嘆了口氣道,
“難怪,山中無歲月,夫君想來是記錯了日子,今日已是仲春的最后一日了。”
“嗯?”李牧反應了一下,豈不是說,今天是二月三十日,花期已經過了?
“不可能啊……”李牧赫然睜眼,正對上葛沛凝那對柔情似水的桃花美眸。
“這么說,我在那礁石上睡了十天!”
李牧一直在心中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