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日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昏睡過去的那段時間。
李牧明明感覺只睡了一小會兒……
“凝兒姐,我……”
“夫君不必如此,凝兒不是這個意思,只要夫君平安回來,凝兒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旋即,似是害怕李牧心中生愧,又連忙補充道,
“夫君并未錯過花期,我們明年再來就是?!?
葛沛凝將她把并蒂讓給醫(yī)巫氏的事情,告知了李牧,反而自己愧疚了起來:
“夫君會不會怪凝兒自作主張,夫君千里迢迢陪我……”
“凝兒姐!”李牧都不知該說什么好。
如葛沛凝所說,對于她而言,并蒂只是一個可能,可能讓她母親醒來。
但對于醫(yī)巫氏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續(xù)命用的神藥。
只是這種事,怎能講這種道理……
“凝兒姐,你得自私一點。”
“對夫君,凝兒就很自私。”葛沛凝俯身吻上李牧。
這一趟,本有個整日總在眼睛上蒙著白布的姑娘,執(zhí)意要與她一起來。
但她卻以,敵不過她,就是在給李牧添亂為由,將一個對武藝完全不感興趣的姑娘,揍成了武癡。
李牧自是不清楚這些,受了葛沛凝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感覺整個人感覺靈性了不少。
突然想起訓(xùn)蒙中那上千株并蒂,而訓(xùn)蒙中的日月變換又在自己一念之間。
搭在浴桶邊的手,輕輕一抖,一片并蒂的花瓣便出現(xiàn)在手中。
心中竊喜,卻又趕忙收了回去,另一只手拍了拍葛沛凝圓潤的大月亮,口中壞笑:
“凝兒姐聽話,晚點給你個驚喜。”
“???”
“夫君,不要吧…嗚嗚~”
我也想純情,但她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