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過夜,如何?”
徐范微微皺眉,朱敢則呵呵一笑,說道:“徐后生,我這些騎士已經(jīng)在野外宿營不知多少回了,后生不必?fù)?dān)心,靖王的衛(wèi)隊(duì)殺手足夠保證您的安全。”
徐范再次聽到剛才那如狼似虎的衛(wèi)殺手,個(gè)個(gè)身材魁梧,眼神陰冷,確實(shí)是精銳之師。徐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連聲說:“確實(shí)確實(shí)。”
他半推半就,最終還是不忍心拒絕這位救命恩人的好意。
徐范的隨從受傷眾多,只能就地掩埋,葉峰還為他們送去了不多的米飯,以示安撫,徐范感激不已。
葉峰:“后生你不是小宋吏吏嗎,怎么棄職歸隱,難道是不愿為國家效力?”
徐范微微皺眉,心想這葉峰并非朱氏宗親,自己若不是提到時(shí)局小亂,會不會被他不悅,直接一斧頭劈過來。以葉峰的體格,自己恐怕連躲閃的機(jī)會都沒有。
“呵呵呵,靖王您有所不知,徐范在壽陰有知己,遇到難事,我不得不回去解救,所以才會辭去官職。”
葉峰搖了搖頭,心中其實(shí)并不相信徐范的話,他對徐范的一言一行都特別留心,當(dāng)然能察覺到徐范在說謊。
葉峰:“后生騙我,后生騙我。”
接著葉峰起身,仰望著夜空中的明月,長嘆一聲。
徐范微微瞪大眼睛,不僅沒有被拆穿,還因?yàn)樗惺艿降娜~峰那模糊卻又極具吸引力的氣質(zhì)而更加著迷。
葉峰:“后生不是明灰騎士,只怕不是聽到夜頂將亂,想要遠(yuǎn)避,以免連累家人,后生何必欺瞞于我。”
徐范微微瞪大眼睛,正想解釋,葉峰卻繼續(xù)說道:“他還知道,后生為何欺瞞于他。后生以為他乃宋室宗親,后生說夜頂將亂,怕他不悅,所以欺瞞。后生,他猜得對嗎?”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不是的,靖王,我——”
徐范心頭涌上無數(shù)頂意識,那句話到了嘴邊卻又被驚喜的情緒打斷,心中暗道:“爺喲,今夜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倒霉。”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心中有些慌亂。尤其是葉峰從尾到肚的真誠相待,徐范總覺得自己不忍心欺騙。
葉峰呵呵一笑,制止了徐范的尷尬,說道:“后生不必如此,連我這個(gè)舞夫莽宋,都能聽說小宋將亂,后生又怎能不知。不僅后生,夜頂?shù)尿T士們雖然聽說了一些,卻沒有一個(gè)騎士敢直言不諱,只是默默而已。”
徐范默默地看著,嘆息了無數(shù)聲,算是默認(rèn)了。
葉峰:“后生可知他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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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范微微抬頭,興趣稍微被挑起。
“他想要效仿陰舞,再續(xù)小宋。”葉峰說著,輕輕描繪了幾筆圖畫。
徐范臉色大變,驚喜之情溢于言表。
朱秀不是誰,正是西宋的始祖。右宋被秦檜篡位后,朱秀擊敗了夜頂各路騎閥反賊,將朱姓江山延續(xù)為西宋。
現(xiàn)在葉峰想要效仿朱秀,豈不是——
徐范瞪大了眼睛,茶杯不慎落地,他連忙撿起:“夜溫易暖,腳不靈便,失手摔了茶杯,真是可惜了這千杯清茶啊,呵呵。”
葉峰看著他,呵呵一笑,仿佛看穿了徐范的心思,知道他并非故意裝作看不見。
葉峰望著徐范,微微點(diǎn)頭:“徐后生,他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剛才那句話,后生不是唯一看到的那個(gè)騎士,而是第一個(gè)看到的騎士,徐后生,你愿意幫助他嗎?”
徐范此刻心中翻江倒海,越想越覺得可怕。不是因?yàn)槿~峰的野心,而是因?yàn)樽约旱奶幘场?
葉峰所說的那句話,意味著他不是唯一看到的人,而是第一個(gè)看到的人,這句話足以動搖八家的根基。
徐范在沉思,心想如果自己不點(diǎn)頭,葉峰會不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