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將在。”
“速速帶領(lǐng)騎士,去追趕靖王,就說相國讓他擔任奮威將騎,靖王的位子已經(jīng)傳給他兄長了。若是他執(zhí)意不肯離開,就殺無赦。”
李傕:“末將這就去召集殺手。”
劉福通臉色微怒:“整什么殺手?等你騎出營門,騎士們早就跑得沒影了,你就帶著你的護衛(wèi)回去,我府上再給你調(diào)撥一千九百名精兵,回去吧。”
“末將遵命。”
徐達瞪大了眼睛,心中對葉峰還是充滿了敬佩,尤其是今夜葉峰的一些話,更是讓徐達不得不懷疑一些事情。
“相國,靖王----”
劉福通:“王保保,不必多言,送我出莊,你不必管。”
徐達無奈地點了點頭:“末將遵命。”然而,徐達不忍心看到葉峰在這里陷入困境,趁著劉福通在轎中,他悄悄地對旁邊的幾位絕對信任的親信耳語:“速去追趕靖王,就說相國不欲殺他,只叫他速速離開。”
葉峰本不想離開,也不想留在銀陵。就在這時,走到長路的葉峰已經(jīng)與驛館的所有騎士匯合,形成了一支不亞于靖王衛(wèi)隊的隊伍。
密集的腳步聲從背后傳來,朱敢瞪大了眼睛:“靖王,這不是普通的騎隊,小心,戒備。”同時大聲呼喊,衛(wèi)隊立刻拿起武器。
葉峰也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不會是沖著自己來的吧,畢竟這不是陰森的月夜銀陵小路。
遺憾的是,葉峰并沒有高估亂世的混亂。追來的騎士并非李傕,而是由五九騎士精選出來的精銳近衛(wèi),都是李傕多年來精心培養(yǎng)的淘汰精英。
李傕站在龜轎下,遠遠地聞到葉峰的氣息,便大聲喊道:“靖王,停下,你不準離開銀陵。”
劉福通的原意是說,葉峰可以選擇留下?lián)螌ⅡT,如果不留就殺無赦。但是到了李傕這里,語氣變得不再是命令式的,而且?guī)е环N卑微的態(tài)度。在這些舞威騎士中,朱氏已經(jīng)不再存在,你聽聽這朱氏,現(xiàn)在還被他的騎士和相國踩在腳下,因此李傕對葉峰也不怎么尊敬。
葉峰額頭皺起,而此時熊夜瑞卻暴怒了,隨手卸下雙槍,后退兩步:“休得侮辱我侯上,去找你的殘黨去吧。”
就在這時,旁邊的行騎士紛紛逃之夭夭,卻偏偏有九個騎士模樣的人越眾而出。他們穿著舞威騎士的裝束,為首的騎士神情嚴肅,面對兩方對峙的騎士,他愣住了,仔細一聽,這不是宋室的服裝,另一邊,卻是舞威農(nóng)的殺手。
繼續(xù)閱讀
那個騎士對身后的九個騎士說:“走,聽著,回去了。”然后,他靜靜地,非常有秩序地,讓那九個騎士排成兩列,像隊列一樣,一聲不吭地退到兩隊騎士龜轎千步之外。
這個騎士并沒有惹惱其他騎士,但其他騎士卻不一定不會找事。李傕扭頭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罵道,好個甜言蜜語的殘?zhí)小?
“識相的,滾,本將公務(wù)繁忙。”
那個騎士額頭皺起,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動。
葉峰聽到這里,覺得這個騎士有才,而且不僅僅是個將才,頗有臨危不懼的膽色,這個騎士非常沉穩(wěn)。
葉峰說:“李將騎。”他知道這不是李傕,來銀陵的第一夜就知道了。
“李將騎,相國在朝堂之上已經(jīng)下令讓我回靖國,現(xiàn)在不到半個時辰,你就在這里攔住他不讓他走,總得有個理由吧。”
“有什么理由,相國說了,敢不從命,殺無赦。精銳殺手,退后九步,靖王,識相的,就乖乖跟我走,否則,哼。”
“呼和——哈——”那舞威精銳殺手發(fā)出了一陣配合默契的吶喊聲,很有氣勢。
葉峰這才明白,難怪說舞威殺手能獨樹一幟,這氣勢,可不是關(guān)西普通農(nóng)夫殺手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