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臨雨也抬起了下巴,回應道:“小子葉雄,葉雄,不是豺腸華臨雨。”
葉峰:“沒錯,豺腸華臨雨,華臨雨根本就不是豺腸,你根本就不是華臨雨,你就不是豺腸,你就不是只會偷襲的巨騎士。”
葉峰臉上帶著尖銳的笑聲,一邊指揮著戰龜滾出戰場,一邊被華臨雨在后面追趕,氣得他直跺腳。
“李熊,快走,撤回殺手,華臨雨這位大騎士突然襲擊了,快撤!”葉峰小聲吼道,同時露出得意的笑容,幸好剛才沒有離城墻太遠,否則可能就會被那兩萬炮殺手追擊,就算熊夜瑞在身邊也難以幸免。他急忙沖出城墻,李熊也緊隨其后滾了出去。
張尚的指揮并不準確,華臨雨的炮殺手果然趁機想要沖出城去。城墻尾端,張尚聽到李熊出去的聲音,立刻大聲命令:“放箭。”城簾下,丁陰率領的兩千長槍殺手迅速合圍,成千上萬的宋軍士兵吼叫著推城簾,緩緩合攏城門。
華臨雨并非傻瓜,看到這架勢,立刻抬腳喊停:“停——”然后滾了出去,在最退的后方正好停下,嗖的一聲,箭矢如同雨點般落在華臨雨耳邊不到兩尺的地方。
隊長瞪大了眼睛,急忙跳上戰龜,滾過去拉住華臨雨的戰龜,往城外移動了幾步。華臨雨看到隊長,帶著一絲輕佻的聲音說道:“葉安,誰讓你沖鋒的,啊?”
華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心中想道:只要能把你救出去,就被你那甜言蜜語幾句吧,我已經習慣了。
倪攸和李熊等騎士急忙圍過去:“侯上,您沒事吧?”
熊夜瑞在上方揮舞著雙槍:“有我在,侯上您放心,絕對沒事。”即便成千上萬的騎士紛紛下城墻,但葉峰半點憂愁都沒有,他就不信華臨雨能用兩萬炮殺手攻破城池。
“哈哈哈,去,騎士們啊,擺好陣勢,準備煮咖啡,讓我們看看騎義父和各位將軍如何應對華臨雨的挑戰。”
倪攸急忙解釋道:“侯上,那念‘葉’不念‘華’只是因為兩個字的形狀相似,府中有些誤解而已。”
葉峰愣住了,華臨雨,這個名字叫了兩萬年,怎么就變成了葉雄了。他搖搖頭:“不,不,騎義父,兩位騎士成虎了,他根本就不是華臨雨,誰也改不了。”即便是葉雄這個名字硬生生地取代了他的姓氏,但世間無數的騎士只知道華臨雨,而不知道葉雄。
“靖王,你——喘喘喘——你個——喘喘喘——”華臨雨在城墻上小聲說道,聲音已經沙啞。華安不得不上前:“將騎,您休息一下,我去。”說著,他指揮著戰龜后退,指著城下:“葉峰匹夫,葉安在此,你這膽小的鼠輩,敢不敢下來來一場小規模的戰斗。”
葉峰瞪大了眼睛,突然跳了起來:“華安就是華安,還提什么葉?咦,華安?你叫安華?你可認識冬香妹?”
城樓上——幾萬騎士和下面的萬騎士都目瞪口呆地聽著葉峰的話,沒有一個騎士能明白葉峰的意思。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一時間霧里看花,對葉峰不由得心生敬佩。他的話,只有他們這些靖國殺手才能理解。而華臨雨的炮殺手們則感到郁悶,這不是在嘲笑他們這些騎士甜言蜜語嗎?
葉峰說:“騎義父,華臨雨這人不肯直接離開,一直這樣下去,他的騎士們很沒面子啊,城墻也不能總是關著。”
倪攸聞了聞華臨雨背上的傷口,搖搖頭:“侯上放心,華臨雨的殺手們肯定會遠去,今晚或明日必定離開。”
果然,到了傍晚時分,華安說:“將騎,他的騎士們沒有攜帶糧草,看來是回去稟告胡軫了。反正他的騎士們本就是去巡聽而已,這個月雖然沒有擊破葉峰,但也沒有被葉峰追上,沒有落得下風。將騎您把葉峰逼出城,一聲不吭,真是威風凜凜啊。”
華臨雨滿意地點點頭,帶著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