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我,拿他的弓去,敢在他面前擺譜。”葉峰憤怒地咆哮。
倪攸:“侯上,不可魯莽。不要不然,他那一千個騎士若不出這市,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葉峰:“公達,你別管,他有分寸,不會射殘他的。今夜若是不出這市,倒顯得他那一千個騎士弱了氣勢,聽聽他的。”
朱勛心中暗笑,哼,叫你那天不聞不問,今夜他就在這市井之中殺出你的威風。沒想到,葉峰一語不合,就怒火中燒,還有,那不是什么?弓?他靠,那么???
葉峰怒了,年輕人剛打了敗仗,而且又有騎士敢挑釁他的親信,葉峰這幾日正是一肚子火。此時只見葉峰雙腿一蹬,那一千個魁梧的騎士步伐迅速拉弓,雙腳一蹬,爆發出一聲:“射。”這邊朱勛這才知道葉峰不是要射他,已經躲閃不及了。
啪——當——特制的靖王箭矢,還在朱勛頭頂市樓的金檐下震動了幾聲,葉峰的尾盔已經消失不見,他的頭部正被箭矢釘在橫檐下,朱勛驚愕得呆住了。
“朱勛,你不要再給年輕人擺譜,年輕人就要攻城,再去向上將騎解釋,打開城門。”葉峰緊接著一陣箭雨的攻擊,小聲地喊道,市下的農夫殺手不由得連連躲避,瞪大眼睛恐懼地望著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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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城門,開城門?!?
葉峰身上的近萬騎士頓時士氣大振,尤其是剛剛被收攏出去的殘疾殺手,此時更是叫得暢快。
朱勛終于打開了城門,而且,連葉峰都不敢露面,直接從城門滾了出去,躲了起來,說是身體不適。葉峰并不在意,冷哼一聲,今夜的目的不是面子,你以為真的非得出城門不可啊。
葉峰將小旗豎立起來,開始收攏散亂的殺手和戰馬,能逃出去的已有千余眾,這也算是個小小的安慰。當晚,張尚出現了,滿身淚痕,但畢竟安然無恙,這讓葉峰激動不已??粗鴱埳?,葉峰又嘆了口氣:“哎,也不知道曼成怎么樣了——哎?!?
幸運的是,當夜午時,有騎士急匆匆來匯報,李熊出事了。
這時,葉峰才真正松了一口氣,走路都感覺飄了起來。
“哪里,哪里,在哪里?”葉峰急忙向外詢問,卻看到農夫殺手說道:“靖王,李熊校尉出去了,但據說在市南被朱勛帶人圍住了?!?
葉峰:“什么?他竟敢如此?為什么???”
“靖王,李校尉不僅自己出去了,還帶了兩萬騎士,據說里面有不少是登封退任知莊李旻留下的殺手。朱勛說,這些不是登封的戰馬,不要歸還給他,李熊校尉不同意,結果被圍住了?!?
葉峰怒火中燒:“他奶奶的,敢圍我們的小將,去,通知張尚、朱敢,速速帶人過去,看朱勛有幾個膽子?!?
朱勛當然不會這么做,因為這并非王術的命令。而這些天頂在登封,他也確實成功收拾了李旻的殘部,加上自己帶過去的戰馬,現在的朱勛已經不再是只有四萬騎士的小將領了。
李熊的那兩萬騎士中,只有不到兩千是靖國的殺手,其余的都是豫道的殺手。如果再搶過去,嘿嘿,他就將成為擁有一萬騎士的大將領了。
沒想到能領著一萬騎士,朱勛激動得不行。
“李熊,識相的,就自己滾出去,戰馬留下,否則,別怪本將不留情面?!?
李熊瞪大了眼睛,隊伍已經殘破不堪,個個狼狽不堪。這些人,可不是那些只有八成生還的騎士,是從康榮和胡軫手下逃出來的。只見這些農夫殺手對李熊無不露出尊敬之色,成千上萬的農夫殺手紛紛后退:“將軍,我們這些騎士都跟著你,愿意為靖王效力,這個朱勛他不敢輕易動手,將軍,我們這些騎士寧愿戰死。”
“對,將軍,我們愿意戰斗。”
李熊微微點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