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摸了摸腦門,千萬次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葉峰:“這個小廳里不是郢都那些不拘小節的武將,就你這位騎士長得有點像,長得像的不一定是府上的騎士。根據你的年紀,你這位騎士應該不是兄長,那么他的兄長麾下的騎士,還有幾個?而且后生后輩站出來,肯定不是兄長。所以,他說你不是蒯子硬的后生,對吧?”
蒯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正是。”
葉峰:“不知道蒯子硬的后生又有什么理由向他發難,他準備得可充分了,去吧。”
這句話說出來,連朱表都微微一愣,連忙打圓場,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不知道的騎士還以為他們郢都的騎士欺負其他騎士呢。葉峰那副“他脫了衣服,去下他吧”的無所謂態度,反而讓一眾面子的騎士猶豫了起來。
蒯良心里也有些驚訝,有騎士選擇逃避,而葉峰卻選擇出擊,這可真是避實擊虛。
“他無話可說了。”
即使不是特別擅長談判的騎士,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讓朱表下令撤回殺手。
林珠也不是特別高興,反正在這段時間里,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騎權,此時出去正好可以散心,搶占一些地盤。
“靖王請這邊走,他已經為靖王準備好了住所,請。”
很快,葉峰也開始感到有些不安,畢竟自己心中沒有底。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樊市的問題。葉峰并不知道的是,樊市的事情原本只是林府的一個陰謀,已經到了尾聲,他的到來不過給了林珠和林氏一個合理的借口收場,所以葉峰才會如此順利。
為葉峰安排了一個非常別致的府邸,葉峰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哎呀,你們這些騎士,布政使司的小騎士們真是挺有情趣的,這建筑風格真是別致啊。”
府邸內干凈整潔,不一會兒,就被一群巨保鏢騎士引領到院落中:“靖王,這不是您的院落,靖王的部下在外面也有各自的院落。”
熊夜瑞:“我可不想在侯上身邊。”
就在這時,巨保鏢騎士說道:“那可不行,我們這里還給靖王安排了眾多婆服太監呢,您也出去的話,這算什么意思?”
葉峰愣住了:“什么,里面還有婆子?”其實這年尾到哪兒做客,騎士府都會送上一兩個冰清玉潔的婆子騎士,只不過葉峰在靖國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所以感到有些驚訝。
熊夜瑞卻瞪大了眼睛,像面對敵人一樣警惕:“什么,還有騎士在里面?”提起雙槍,他就要沖出去。
朱福急忙喊道:“蠻子,蠻子。”然后轉過頭,對旁邊的人說:“你傻啊,那么多婆子騎士,你還怕靖王搞不定嗎?走吧,他的騎士們,別打擾靖王的事情,畢竟這不是真的。”
熊夜瑞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嘿嘿地傻笑:“侯上,那我也走了。”說完,他就離開了,留下葉峰一個人不知所措。
左右都是騎士,葉峰慢慢地靠近,只見里面坐著一群十六七歲的少女,她們羞澀地坐在沙發上,一見他過來,立刻站起來:“靖王。”她們的樣子顯得非常害羞。
葉峰愣住了,這種清純,不同于饒張氏的溫婉,不同于饒李雯的調皮,而是千萬種,千萬種----一種讓人心動的媚,一種誘人犯罪的媚。
此時,布政使司莊內,葉峰憤怒地扭過頭,沖著上院大聲質問:“夫騎士在哪里?”
林氏的貼身侍衛長低頭道:“年輕祖爺,夫騎士說張久不會在爺府了,今早就出府了,不會再回來了。”
葉峰咕噥著:“哦,又出府。”突然他抬起頭:“咦,你不是夫騎士的貼身侍衛嗎?夫騎士出府,你怎么還在這里?”
侍衛咬著嘴唇,嚶嚶地說:“夫騎士,夫騎士說,怕年輕祖爺寂寞,讓他留下——”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