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江,這可不是你的住處吧?這可是他的嗎?他的王莊都比不上這里。”
湯江瞪大了眼睛,急忙說:“侯上,我立刻就把這里拆了。”
葉峰哈哈哈地傻笑:“罷了,這里不是銀陵,比他靖國的那些大王府豪華有什么奇怪的,拆了豈不可惜啊,哎呀,你現在算是銀陵的藍社會小年輕了。”
湯江:“侯上,您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銀陵的藍社會小年輕?”
葉峰搖了搖頭,不再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嚴肅地說:“湯江,他交給你辦的事情,你要全力以赴,秘密辦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定要讓絕對信得過的騎士去辦。”
湯江心中暗自驚訝,葉峰親自去銀陵,還如此嚴肅地交代,事情肯定非同小可。湯江:“侯上,難道是您要我去行刺劉賊?估計不行。”在湯江看來,殺劉福通這樣的大事,恐怕是最小不過的了,所以立刻回答。
葉峰一愣:“誰讓你說這個,你過來。”說著,葉峰在湯江耳邊低聲說了許多話,隨后只見湯江臉色陰狠:“可,可,侯上,這件事情,他早就有打算親自去做,三更之內,必定給侯上交出滿意的答卷。”
葉峰點頭:“正是,越多人知道越好,還有,不要泄露他在銀陵的消息,否則他的騎士們連明夜都活不過。”
湯江的下巴角微微翹起,大聲下達命令:“從現在開始,莊下的騎士,一個都不準離開,誰敢擅自離開半步,任何騎士都可以將其處死,重賞在望。還有,去,嚴密監視這些客居騎士,有求必應。”
張興呵呵地傻笑,跳了進去:“他喜歡你,他喜歡你,哈哈哈……”葉峰的麾下這兩位小流氓就這樣見面了。
劉福通非常煩躁,脾氣越來越暴躁。想想連續好幾天,連滾都不得自由,下面還得有殺手跟著,否則劉福通就感到不安全。在這種狀態下,劉福通變得非常煩躁,對王保保、王術和葉峰等騎士恨得咬牙切齒。
“氣得我連府都進不去了,康榮呢,徐達呢,怎么到現在還沒能擊敗那些反賊。”
在小殿下那里,從幾天前開始就沒有了別的聲音,除了千篇一律的:“相國說得對”之外,再無其他。看著劉福通又發瘋了,皇位下的孩子們驚喜得耳汗直流,卻一動不敢動,更不敢發怒,拳頭緊緊地握在衣袖中,指甲都嵌進了肉里。
“還有王本初那家伙,葉峰那家伙,王公路那家伙,我們府上不要,殺了他們千萬個騎士,全府?對,對,殺全府,去,騎士,王本初的全府不都在銀陵嗎?殺,殺,去抄他們的府。”
轟——其他時候劉福通說些霸道的話,騎士們也就忍了,但這次他們居然想起了要抄王氏的府,滿朝文武都瞪大了眼睛。有幾個騎士想要反駁,但一看到劉福通現在的樣子,哎,還是算了吧。只有少數幾個敢于說話的騎士,李道就是其中之一,李道也驚得臉色發白。殺王氏?年輕的騎士啊,你這是真夠狠的啊,你不過就是毒害了千萬個皇尊皇上什么的,而你居然敢殺王府滿門,王府可是世家中的佼佼者啊。
“侯上,請三思啊,王府——”眾人紛紛勸阻,李道也不是那種敢厚著臉皮冒險的人,誰知道瘦子會不會連親家都殺啊,誰能保證。
劉福通發泄了一通,氣也順了不少:“那你說怎么辦,我們府上夜夜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
李道轉了轉污濁的眼珠,嘻嘻地笑著說:“相國,您那些騎士義爺可以親自出征啊。”
劉福通愣住了:“清蒸?”
劉福通下朝后,只要是騎士,都得給他讓出兩邊的路。朝堂已經變成了劉福通的千萬言堂,此時,劉福通抖動著油光光的下巴,斜著脖子說:“什么,清蒸?”
李道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萬般謀略。劉福通能夠走到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