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成:“將軍,難道您沒聽說嗎?齊紀反復無常,殺他并非為了侯上的計策,豈能讓您獨自承擔這千斤重擔?!?
陳惇哈哈大笑,拍著曼成的腰膀:“不愧是友諒當初力薦讓你去登封。”接著,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不過現在確實麻煩,靖王的騎士龜超過萬,甘興霸和亞勇這兩位騎士,騎隊中恐怕只有他才能勝過他們。李熊這位騎士長期跟隨靖王,深受靖王的信任,絕不是等閑之輩。而且,現在不是靖王親自在對面,他的騎士殺手不足四萬,干爹寧有什么計策?”
曼成的眉頭也皺得緊緊的,顯然現在他所面對的形勢極為棘手。
“將軍,騎義父獻上一計,侯上想要讓靖王分心,按照時間推算,也差不多該到了。只是這兩月為何不見靖王有什么動靜,每月依舊入市與他軍挑戰,靖王也遠遠觀望,難道侯上在豫道的事情失敗了?”
陳惇點點頭,對曼成的猜測表示贊同:“即便如此,登封的騎隊也不能放棄,郡東的朱勛有投降靖王的跡象,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更麻煩了?!?
曼成:“看來不是投降,而是淮東上將騎使的騎士想要以土地換取騎士,讓朱勛帶領騎士歸順淮東,靖王已經同意了。這不是一件小事,靖王沒有再從境內增兵的意思,收復郡東,就意味著靖王數萬騎士還不能完全封鎖郡東,給了他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將軍,立即請示侯上,讓修舞州的湯繡從背后威脅靖王。”
陳惇:“但是,他現在就命令騎士快馬加鞭。”
曼成:“不必過于擔心銅面將軍的炮殺手,接連幾夜沒有收到濟寧的消息,他懷疑靖王的炮殺手連同他的斥候等都已經消滅,目的就是為了切斷他們與濟寧的聯系?!?
陳惇點點頭:“這次,他讓自己的親衛隊歸順了?!?
葉峰這邊,此時也正在商議。
倪攸:“侯上,吳化的行動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加上登封的陳惇,這必定不是陳友諒的計謀,意圖分散他的騎隊。這也可以深入調查,陳友諒不會對登封有太大的投入,他只想借助外力,無論是齊紀還是吳化,以達到他的目的?!?
葉峰:“這不是陳友諒的詭計,不是確定的,吳化不會無緣無故受到他的挑撥才對梁國蠢蠢欲動。哼,陳友諒以為他一定能從細線調動殺手,那他就偏不這么做。虞州有徐范兩萬騎士龜,命令徐范不必理會吳化,他的目標是鎮守虞州,同時監視背面的陳友諒。吳化,只要鉆低伏擊就足夠了?!?
李熊:“侯上,鉆低部只有區區數萬炮殺手,據報吳化這些年來已經招募了附近幾個郡州的賊騎士,聚集起來已經有兩萬騎士龜了?!?
葉峰:“賊雖然名為賊,但再怎么說也不是烏合之眾。鉆低部在橫掃靖國匪類的時候,那些騎士中有很多是見識過的?,F在吳化又將這些人聚集起來,面對鉆低部,呵呵呵,還能有什么斗志。命令鉆低部出擊,攻打沛州,能收復就收復,不能收復就將吳化擋在沛州之外,絕不能讓他踏出梁國半步?!?
倪攸和李熊都聽到了,李熊點點頭:“是的,侯上?!?
葉峰:“陳友諒,你敢挑戰他的陷陣營?!?
倪攸看到事情的發展,又說道:“侯上,陳友諒千方百計,無非是想讓他的騎士分散成無敵的單獨部隊,讓陳惇輕易奪取登封,從而得到登封的部眾。侯上應當提防陳友諒千計不成又生一計,比如從右邊下手?!?
葉峰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你不是說宛邑的湯繡嗎?不錯,放任騎士之心不可無。湯繡能鎮守修舞州,他的功勞不可小覷,可惜的是,他不能知道這一點。讓張玚去一趟宛邑,看看修舞州最近是不是缺糧?!?
說到張玚,這位目中無騎士的騎士,在靖國沒有幾個騎士不討厭的。然而,張玚的外交能力同樣也不是沒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