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也很無奈,除了安撫施靜的情緒,還得另想其它辦法。
然而此時,陳楊正坐在環境雅致的茶室里,他對面的鐵彪正在沖泡功夫茶。
“今晚這一出,你老兄算是把施書記這寶貝女兒給得罪了?!?
鐵彪說話間,將一只盛放著琥珀色茶水的精美茶杯,緩緩遞到陳楊面前。
“哎,我這個位置本就是一個得罪人的差事,用誰不用誰,最終還得從州書記拍板不是?!?
陳楊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杯嗅了嗅茶香,嘴里繼續說道:
“今晚請你一起來吃這個飯,就是不想讓老領導的女兒難看,至少目前看來,還不至于像你說的那樣?!?
鐵彪只是輕笑了一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我就納悶了,你老領導的女兒,怎么會認識西山縣的宣傳部長?這其中只怕是向北在穿針引線吧?”
聽到這話,陳楊點了點頭,說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過就算知道是他向北在穿針引線,我也沒辦法拒絕這事。畢竟她是老領導的女兒,面子上怎么也要過得去才行。”
“我可聽說這位遲麗還跟文選市長走得比較近,難道你老兄就不覺得有點奇怪?”
鐵彪的話讓陳楊微感意外,他不明白這所謂的奇怪是指那個方面?
于是說道:“向北和遲麗都是西山縣的干部,兩人有些交情也很正常,再說老鄭是常務副市長,遲麗認識他,這不也很正常的事情嗎?!?
“我可是聽說這位遲部長年輕漂亮,而且最近又剛離了婚,想想文選市長的癖好,你老兄還覺得這兩人沒點啥問題?”
鐵彪一邊品著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話里的意思,陳楊哪能聽不明白,聯想鄭文選此人喜好女色,也不由暗暗點頭。
“可即便如此,這事與向北又有啥關系?”
陳楊的話,頓時引來鐵彪一聲嗤笑,只聽他說道:
“對呀,調動工作這樣的大事,她遲麗不找關系密切的文選市長,反而是找向北,這其中難道會沒點啥意思?”
“你是說,遲麗跟向北也有那種事情?”陳楊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要知道今晚他可是親眼看到,老領導的女兒與向北那個親密勁。
如果真像鐵彪分析的那樣,那老領導的女兒豈不是在給別人做嫁衣?
“我可沒說他們就一定有那種關系,但反過來想,如果他們沒有那種關系,若只是普通朋友,那向北為何會讓施總出面來找老兄辦調動呢?”
聽著鐵彪這番分析,陳楊早已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