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文微微挑了挑眉,在啟原皙耳邊說出了一個答案,獲得了一個嫌棄與懷疑的目光:
“我不信,不可能這么近。”
沈教文失笑:
“那你覺得有多遠?”
啟原皙搞笑蠢蠢欲動的說出自己的語氣,卻看到了觀眾席上死死盯著他們雙方的視線,最后還是將即將到嘴邊的話吞了進去:
“咳,反正我覺得沒有這么近?!?
青年又跳脫了起來,捧著刀從擂臺一躍而下:
“要不是你,我還是自信能當匹黑馬呢。”
“結果最后成了你出線的墊腳石?!?
青年嘟囔著離去,沈教文在擂臺上鞠躬,回應著觀眾席上熱烈的歡呼聲。
光屏上所投射的比賽進程消失,沈教文的名字緩緩從組別中脫胎而出。
“讓我們恭喜參賽者沈教文先生從C組出線!”
“蕪湖!”
花國的觀眾席上此時一片瘋狂,自制禮花和顏色各不相同的靈力變成的火花從觀眾席上投射而出,甚至還有覺醒者當場開啟了酒,被搖晃出氣泡的酒液將瓶塞沖了出去。
“半場開香檳……想要我死直說?!?
沈教文一臉失笑的看著夸張的觀眾席。
很難想象那些夸張的禮花和酒是怎么過安檢的,目瞪口呆的場務人員下意識的打開了通訊。
于是一群覺醒者被擰著耳朵帶了出去。
“咳……抱歉,剛剛出了一些小插曲,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也請諸位選手引以為戒,我們的賽場是不允許帶這些具有危險因素的東西的。”
盡管這些禮花與香檳可能甚至都不能給觀眾席上的強者們撓癢癢。
控制艙上方投射的光屏還停留在主持人尷尬的神情上,你浩率先笑出聲:
“先不說整個花國的空間覺醒者有多少,光是花國在場的,還有能力將那么多東西藏起來的空間覺醒者,恐怕就那么一個?!?
伊條小青龍同樣笑道:
“是駱棱鏡吧?不過剛剛被揪出去的覺醒者里可沒有他?!?
“哎呀,大家都心照不宣就好了,別說出去,不然哪有打到一半,參賽選手因為這種荒唐的原因被揪出去的?!?
我愛吃橙子眨了眨眼。
一時之間整個控制艙充滿了歡聲笑語。
“咚咚……”
蝦仁不眨眼感知到外面的那一車小眾人使了一個眼色,率先先走了過去,撤掉了控制艙內部的非凡隔音法陣。
“怎么了,萊克頓?”
她打開大門,看著與他們不太相同的存在。
對方的身后還站著他自己的同伴,以及朝自己擠眉弄眼的爽滑慢舔:
“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何,海族們之中的大部分都跳進了海中,鉆進海洋底下之后,就再也沒有了蹤跡,我有些擔心……”
蝦仁不眨眼將爽滑慢舔的示意一一接下:
[所以玩家們干什么去了?這里離亞特蘭蒂斯可還有一段距離]
[哎呀,我們這些玩家你還不知道嗎?都進到海里了,還有什么能威脅到他們的?]
[所以?]
[咳,就是有玩家們看到了一個超級大海怪,有點嘴饞了]
蝦仁不眨眼:
“……”
[下去狩獵了是吧?]
此時,他們在系統區域里的談話,顯然也吸引了你浩眾人的注意:
[玩家們狩獵去了是嗎?難怪奧格瑞斯這么擔心。]
[我倒覺得他不只是擔心,更多的是對玩家們的強大與未知的迷茫。]
蝦仁不眨眼知道了玩家們的去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