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嗖嗖的從懷里掏出了針灸包:“對對對,我是郎中,一定還有的救的!一定還有的救!可是我不會行針啊!這...這該用什么藥啊?”
“怎么辦?怎么辦?我爹...對!我回家找我爹...”
“停,淡定!”
姜暖之揉了揉眉心,立即扯住想要跑出門的呂識株:“莫急,莫慌!來,大伙跟我一起深吸一口氣兒,沒事兒,只是過敏而已,我的蝲蛄絕對沒有毒,我可以治的。”
當下安撫了幾人一句,立即拿了銀針來。
二話不說,先扎人中將人喚醒,見老者悠悠醒來之后,手起針落。分別刺激他的內關、廉泉、天突、中脘。
剛剛醒來的老者,便是噦的一下,將剛剛吃進肚子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姜暖之給他灌了半罐子淡鹽水,然后又刺激了一番穴位,直到他吐出來的只是微黃的液體,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來。
過敏嚴重,也是能危及生命的,還好這個老者是剛剛才吃完蝲蛄。發現的還算是及時,能將胃里的東西催吐出去。
只是即便如此,卻也要輔助治療的。
如今這個時候,她自然沒有抗組胺藥給他吃。
只能按中醫的法子來治,抓的也都是一些理氣活血,祛風止癢的藥物。這紅疹子不會恢復那般快,想來是需要個兩三日好生調理些。
但一點好,沒什么副作用,順道能幫他調養下身子。
這紅疹子似乎有些癢,老者躺著還一個勁兒的在自己胳膊上抓撓。
姜暖之匆匆的報了幾個藥名,讓呂識株抓緊去抓,然后幫著煎藥。
自己則又給這老者行了一遍針,保證他的心肺功能正常。然后摸脈,見他稍稍平穩了些,這才悠悠的吐了一口氣。
只不過,這摸脈摸著摸著,面色卻是古怪了起來。
這個老頭...
他...脈象不對啊。
還有,他怎么沒有喉結?
算了,每個人都有秘密,暫且兩人先安頓在屋子里,讓人睡下。轉身出了門。
一出門,姜暖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真是服了。
她竟然把過敏這件事忘了一干二凈。
這事兒鬧的,險些沒鬧出人命來。
來到了黎戎這邊兒的房間,姜暖之忍不住狐疑的去瞧他。
她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認識那個老者?你是怎么知道他今天會有危險的?”
黎戎一懵:“嗯?
“他是死了嗎?”
姜暖之看向黎戎的面色愈發的古怪:“我是個醫師,還能讓他死在我們家里嗎?你...不對勁兒。這人到底是誰?”
黎戎:“他...你不必曉得他是誰,你只要知道,千萬不能將這人留在家中,他很危險!若有必要,或許可以將人...”
說罷,他眸中寒光一閃,修長的手指在脖頸間比劃了一下。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