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能觸霉頭?你..你抓緊把手上的事兒放放,出來給我們家少爺看看啊。”
姜暖之聽了,莫名就不爽起來,瞇起眼睛向著那主仆兩個人看了過去:“產房是污穢之地?你們怎么好意思說出來的?你媽不是在產房里把你生出來的嗎?你出生的時候,你怎么不嫌污穢啊?”
阿福被懟的瞪大了眼珠子,好一會兒才道:“你你你,你不講理!這...這怎么能一樣呢?”
姜暖之卻道:“作為一個醫師,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像是你這種頭型的小孩,是最污穢的,你出生的時候,你娘沒給你扔茅廁里頭,真真是偉大極了。”
阿福本來還瞪著眼珠子聽著,聽到最后,直接捂住自己的頭:“啊!你你!你胡說!少爺,我的頭型絕對沒問題,是她胡說的。”儼然眼珠子都紅了,生怕謝良辰不信似的,緊張的盯著謝良辰。
姜暖之翻了個白眼,呵,她罵人功力還沒開始展示呢,這么快就破防了?
小郡主本來也窩火,這會姜暖之這一番話,頓時拍手:“好!”
下一秒察覺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兒,立即蹲在了地上,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姜暖之朝著這邊兒撇了一眼,淡淡挪開了視線。
謝良辰也只不過掃了一眼,也沒說什么,只是皺眉呵斥阿福:“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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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之當下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謝良辰,呵,他也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
只讓阿福少說兩句,或許他謝良辰心里不認同,但,他大抵也不覺得阿福說這話是什么罪過就是了。
姜暖之到底沒忍住,諷刺道:“那你還是找別人看病去吧。等會兒我給驢生產完了,身上怕是更污穢,免得玷污了您謝二少爺的文采,回頭考不上了再埋怨我。”
小郡主聽的那是連連贊嘆:“真解氣啊真解氣,雨川,這嘴要是長在我嘴上就好了。”
雨川:“……”
還是別了吧?您這性子已經夠受的了,再長一張這樣的嘴......不敢想,真不敢想。
謝良辰被姜暖之刺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一會兒才道:“我并非此意。他這話,我自不敢茍同。只是,血腥氣有些重,我...我不適應。”
阿福聽了這話,恍惚間見少爺似乎不甚在意,方才松口氣,立馬表現道:“你出來走兩步又怎么了?我們少爺這手被門夾的厲害,如今要加緊治好的,可不能耽擱了小考。姜胖丫,此事事關我家少爺的前程,你如今竟為了一個驢如此絕情,你就不怕遭雷劈嗎你?”
姜暖之翻了個白眼,撇了阿福一眼,“雷劈也絕對不是先劈我,肯定先劈你這個不孝子。侮辱整個天下的女子,連你自個兒親娘你都不放過,真真不是個東西。還有你謝良辰,身邊的狗是這樣一個德行,就別放出來找不痛快了,真真是丟人。”
這話一出,阿福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了來:“你!你說誰丟人!我才沒說我自個兒親娘,嗚嗚嗚,你欺辱人!少爺,你別信她的...嗚嗚嗚...”
姜暖之:“......”
慫貨!
算他運氣好。趕上自己的好日子了。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