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狩野相奈的周圍再沒有了那絲隱隱約約跟隨在后的惡意視線。
雖然因為開了先例,有一些平日與狩野相奈打不了多少交道,受到她影響比較小的人似乎是脫開了某些“暗示”。
那些在那天或是動手或是旁觀參與進來的人,遠遠的試探性觀察,頗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
但是缺少了那個鼓動的人,總歸她們沒了那天那個膽子。
長谷川對她甚是期待的一幕簡直心里長了草,左等右等終于到了周三,下午的兩節(jié)課,老師在上面講課,她的心早已經(jīng)飛到了多媒體教室。
勉強安安生生的把講臺上的老師送走,長谷川從背包里翻出來允許去圍觀的證件,轉(zhuǎn)頭拉上后座的狩野相奈就往外走。
正常來說,學(xué)生會選舉的圍觀幾乎是被各個社團包攬的,畢竟這也算是預(yù)備換屆,各部的部長上位的人是個什么性格摸一摸心中有底。
不過從去年開始,圍觀的名額就開始出現(xiàn)了對外開放甚至是交易。
長谷川側(cè)著身走在前面,拉著人在下課去社團的密集人流中迅速穿梭。
到了多媒體教室門口,一個拿著照相機的男生掛著半月眼看著沖到面前的人,伸出一只手來:“佳子,證件呢?”
“這呢這呢,”長谷川從手里抓著的證件里抽出一張遞過去,剩下兩張自己往脖子上掛了一個,另一個轉(zhuǎn)身遞給狩野相奈。
細川見狀一愣:“原來你……”問到一半,看到長谷川遞過來的眼色又住了嘴。
找了位置坐好,學(xué)生會成員也開始進場,隊伍中,有一個被攙扶著往前走的女孩。
長谷川佳子在看清人的一瞬間瞇了下眼,那個被攙扶著的女孩,是八乙女香瀨。
八乙女香瀨感覺自己這幾天都很倒霉,倒了熱茶的杯子明明什么事都沒有的,自己等水涼了拿起來喝的時候杯子反而炸了。
她不喜歡坐公車,每天上學(xué)都是坐自家車到鄰街,然后步行過來,昨天車子在還有三條街的地方突然拋錨了。
自己緊趕慢趕,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還是遲了一些,偏偏那兩個值崗的風(fēng)紀委員跟她都有點小矛盾。
半點通融都沒得談,結(jié)果就是自己被公正執(zhí)法的記下了名字。
剛剛下樓時,明明自己走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偏偏在最后兩個臺階的位置扭了腳,跪在地上時面前全都是人,丟臉比腳腕痛嚴重的多。
現(xiàn)在!
今天宣傳部安排過來的人員跟她也不太對付,這會兒端的一副友善樣子扶著她往前走。
實際上她的扭傷根本不至于到需要這樣攙扶程度,這家伙根本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扭腳趴在了地上。
上野早苗一臉關(guān)切,但眼中夾雜著的卻是挑釁似得笑意,語氣滿是關(guān)切:“八乙女最近好像總是有些倒霉啊。”
忽然,上野早苗做出一副靈光一閃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表情,指尖一搓打了一個脆生生的響指,“對了!不然你拜托大田君給你做一個好運御守吧?!?
八乙女香瀨眼中帶著惱恨瞪了上野早苗一眼,大田陽太的那些御守都是他一針一線縫的,她怎么可能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上野早苗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她與大田陽太是從幼稚園時相識的幼馴染,大田陽太他從小就喜歡針線制作東西,自己也有那個天賦,做點什么東西手巧得很。
雖然也有被人說點什么不好聽的話,說些類似缺乏男子氣概的閑話,但是很少有人會像八乙女香瀨似得,站在人面前貼臉罵人。
上學(xué)期,那個剛成立才幾個月的靈異研究社解散,大田陽太又恢復(fù)到如往常,會在課間時間在班里縫制點什么。
尤其是他轉(zhuǎn)去了話劇社,經(jīng)常會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