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此時叫道:“馮大哥,去明夷幫時,可不能說你們來自霽云盟,這‘霽云盟’三字,可能就是大忌。”
馮勇點頭道:“我明白啦,多虧金兄弟提醒!”
說完,也不顧大家的挽留,帶上八九十名天門派的弟子連夜往明夷幫而去。
馮勇去得如此匆忙,那秦志濤直嘆道:“馮兄弟向來是如此性急,即便要去,也最好等到天亮才是啊。”
金琨道:“想來馮大哥是急于找明夷幫收留才會如此。”
他又給幾人斟滿了酒,再問:“諸位人數實在是不少,可究竟是何原因要一同叛出那霽云盟?”
范莽又吃了一塊凍豆腐,嚷嚷道:“霽云盟好生的霸道,我們都是不服他們才叛了的。”
金琨一凜,又問:“哦?如何的霸道?”
范莽道:“第一件霸道的,便是那狂陽!我有一個很要好的兄弟之前得了那狂陽,他在臨死前曾與我說,這狂陽十分的不簡單。
“他們患狂陽的弟子已然患病多年,尋遍了各地良醫,都沒人能夠治得好。
“但是那張浪得知后,卻不讓弟子們去找其他的大夫看病,都要我們等肖神醫的辦法。”
他連喝了兩碗水酒,再道:“他奶奶的!肖神醫是神醫不錯,可也得有辦法才是啊!
“我兄弟他們等了兩三年之久,已經接連死了好些兄弟了,張浪他們仍是讓他們等,我們的命只有一條,而狂陽每年死好多個人,這誰能等得起的?”
金琨心中閃過許多念頭,說道:“瞿崴瞿軍師先前曾說過,這是不讓你們輕信了偏方土方,怕你們最終被騙個人財兩空,才讓你們等的。”
范莽口沫橫飛道:“去他奶奶的偏方!叫這瞿崴告訴我,你的正方良方在哪?世上誰都不知道這病該如何治法,你怎就說別人的是偏方土方?”
金琨心頭大嘆:“還真是這么個道理。”
范莽接著嚷嚷道:“他們還搞什么勞什子的登記造冊,不登記的便要被逐出門派,哪有如此霸道的?
“老子就是不愿造冊,就是不想被你們逐出門派,很多個弟子便是因這個原因直接反叛了他們!”
甘真從旁補充道:“他們叫我們登記造冊的目的,無非是想控制我們。
“可是控制我們用來做什么,我們還不得而知,只怕將來等我們都知曉了,已為時已晚,還不如先行叛了。”
他緩了一緩,接著道:“還有,他們叫我們等肖神醫,等的這幾年間又有不少弟子患了病。
“可是肖神醫始終沒有找到醫治的法子,堂堂神醫,連狂陽是如何得的都不知曉,多年來也沒能治好那些弟子,你說這事蹊不蹊蹺?”
說到此處,金琨忽又想起肖梨雨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
那邢德業也道:“陸續得病的弟子越來越多,眼看這弟子們都得不到醫治,我們也害怕自己將來若是得病,
“也會受到如此待遇,是以我們便叛了,反叛的弟子中,也不乏身患狂陽的兄弟。”
金琨頷首道:“原來如此,可天下之大,你們為何偏偏要去投那明夷幫?”
秦志濤也喝了幾口酒,說道:“我們這些反叛的弟子,居然遭到霽云盟暗中追殺。范兄弟也與我說道,
“他親眼瞧見瞿崴秘密地處死了一批叛逃的弟子,金兄弟,若不是我們和你說出,你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霽云盟竟是這番模樣。”
金琨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霽云盟竟會下如此殺手。
秦志濤嘆了老長一口氣道:“五濁門自來了新幫主后,他們便更名為明夷幫,聽說那新幫主英明能干,
“只數年間,就讓明夷幫發展的十分快速,如今已然成為天下第一大幫。我們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