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瞿崴,運日,你們聽著!既然你們要殺我滅口,我就不再與你們客氣了。
“你們都已中了我的砒霜之毒,要想活命,須如實回我的話,否則可休想得到解藥!”
金琨本想再以“師叔”相稱,但想到他們行事的手段如此毒辣,不得不收起了恭敬,又以砒霜相逼。
他手中雖是沒有砒霜的解藥,但只要他們肯如實回話,便會將這二人放了。
在這之后,他們自會有肖代春來救,那可是個能起死回生之人,不至當真讓他們丟了性命。
瞿運二人皆大驚失色,瞿崴更是叫道:“假義士,你們當真想要了我們的性命?”
假和尚昏迷之際,雖未聽見瞿運二人欲殺金琨,但也是一般地厭惡眼前之人,只說道:“灑家適才與你們交手時并未用上全力,
“這全是瞧在咱們的同袍之誼,只想讓你們心知悔過,有意度化你們。
“可誰知你們竟以劇毒加害,如此的冥頑不靈,灑家也不愿管你們啦!”
說著,長袖一甩,走至一邊,不再理睬這二人。
瞿崴兩眼一轉,再道:“你這出家人怎如此狠心,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假和尚冷哼一聲,依舊是背過了身去,一言不發。
金琨卻笑道:“你與一個假和尚談什么佛祖?”
此時運日已然毒性發作,只見他口唇發黑,面色蠟黃,兀自顫抖不已,忙叫道:“金賢侄,你要問我何事?
“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請你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金琨臉色突然變得深沉,厲聲道:“我問你們,襄陽城中的戰事,為何你們在全盟上下只字未提?又為何不往襄陽派過一兵一卒?”
運日一怔,忙道:“襄陽城有戰事?此事我怎不知?瞿師兄,你可知曉?”
瞿崴臉色忽而變得陰沉,道:“金琨你竟向我撒出砒霜,用上如此下三濫的手段,虧你還有臉來問我!”
金琨冷笑道:“若論到下三濫,恐怕我金琨要輸你霽云盟一大截啦!你說是不說?若不想說,我可是有一萬個法子折磨你!”
瞿崴冷哼一聲,心知今日落入敵手,只能任人擺布,不得不收起了傲慢。
于是說道:“我早與金賢侄說過,我并不知曉此事,你今日再與我問來,我依舊是如此答你。”
風云英俠志之朗月孤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