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前一拖一送,冷墨燕便被自自然然地送回到臥床之上。
但金琨依舊是跪地不起,他聽見冷墨燕適才說的那句“你何罪之有”,訝然問道:“師娘,外人都說是我殺了師父,您不怪我么?”
冷墨燕搖頭道:“你胡說個什么?你師父怎會是你殺的?”說完,依舊忍不住沖上去抱著他,猶如親母護子一般,心中無盡的愛憐。
金琨放肆地大聲哭道:“終于……師娘終于肯信我啦……”他頓時像個孩童一般,在冷墨燕的肩頭痛哭不已。
這二人像要把這十余年的怨結(jié)哭盡也似,只相擁著不肯放手,仿佛一旦放開,眼前之人便又立馬消失了一般。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夕陽已緩緩落下,她倆才漸漸坐回到臥床之上。
肖代秋終于問起冷墨燕受傷之事,原來,近一月之前,冷墨燕在螺山之上,無意中遠遠望見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正開往青原山。
她料定會有大事發(fā)生,于是帶上居住在此的單遠,一道迅速下山,往青原山疾奔而去。
豈料這些賊人竟毫無停滯,一到達青原派便發(fā)起猛攻,冷墨燕二人雖從后方策應了一番,也敵不過他們?nèi)藬?shù)眾多。
冷墨燕始終未能弄清賊人的身份,在那一戰(zhàn)之下,終于受了重傷返回此處,而那單遠卻一直未歸,至今都生死不明。
肖代秋二人這才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暗自后怕他二人若是晚來得一些,這冷墨燕唯恐已死在了此地。
金琨心中澎湃萬分,將單遠獨守青原派之事告訴了冷墨燕。
也將自己離開青原派之后的事情,以及此行的目的,全數(shù)細細給她說了出來。
他直說至了深夜,最終還是向冷墨燕下拜磕頭,愧色道:“弟子叛出的當日,實在是冤枉了師父,
“也活該我在江湖之上受他人的冤枉,實在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還求師娘責罰弟子!”
言畢,已是眼眶帶淚。
此事雖時隔多年,他依舊是愧之至極,可見這事在他的心中,有著何等的分量。
此時冷墨燕卻一改常態(tài),訓斥道:“琨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師父的良苦用心?”
金琨伏在地上說道:“是,弟子早已知曉了……”
風云英俠志之朗月孤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