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認為放了我,就欠你一個人情了。
無情微笑道:你沒有欠我人情,只是欠對自己的一個交代,別再為蔡京,方應看這樣的人做事了。你本不該淪落成這樣。
“我沒有選擇!”
“人人都有選擇,不要為了做惡去找理由,因為作惡的理由有成百上千之多,行善卻只有一條。”
“呵呵呵呵……”兆蘭容笑了,笑的有些苦澀,又道:你是不是認為贏了就可以對我說教,對我指手畫腳!
無情嘆聲道:你選錯了路,就已經輸了。贏了我你就真的贏了嗎?
“贏了你,我就可以得到更多人的認可,我可以變得更強,乃至做天下第一。”
無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說道:贏了我,還有比我更強的人。就算你一路贏下去,做了那個天下第一又能如何?你沒有人可以贏了,接下來就是面對一批又一批來想贏你的人,這就是你要的天下第一?
兆蘭容沉默,雨也靜默了下來。
“我真的想去會會諸葛先生,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可以教出四大名捕。”
“如果你真的走上正路了,我或許可以為你引薦。”
“我如果不選擇走那條路呢?”
“那是你的選擇,我無權干預,但這世上不是只有四大名捕,其他人一樣可以把你繩之以法。”
兆蘭容道:那我以后也不想再遇上你,你太可怕了。
無情回道:你還磨磨蹭蹭干嘛?雨都已經停了!
兆蘭容冷瞄了無情一眼,轉身一躍,飛上崖壁消失了。
無情道:何梵,快點看看白可兒的傷勢。
白可兒也反應過來,急捂著傷口。幸好他體格要比其他三童子壯實,雖然傷得不輕,但不致命,也沒傷到經脈。
四童子平時也經常拌嘴,可感情是很深的,互相之間都是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
何梵也過來幫白可兒把濕衣服掀起要給他上藥包扎。
白可兒可不想麻煩何梵,就說:我自己來就行,不用幫忙。
何梵道:你少廢話,我是師兄,聽我的。
白可兒別扭著不肯,無情道:何梵把藥給我,你去想辦法生堆火,大家把衣服都烘干,不然受了寒要著涼。白可兒你上車來,再不包扎,血可就要流光了。
何梵領命去生火,白可兒也只能聽命,無情幫他上了藥,又包扎起來。
白可兒也的確能吃痛,硬是沒有喊叫,緊收著臉咬牙忍住。
不一會何梵用劍削出一些不潮濕的木片用火鐮生起一堆篝火,幾人也把濕衣服架起烘干。
雨后山谷的空氣特別清新,夾雜著泥土的新鮮,花木的清香。天色也變白了,遠處山峰上一道絢爛的彩虹被攔腰截斷,既美又有些遺憾。
何梵一邊擺弄著桿子上的衣服,好奇的問:公子,你為什么要放了她。m
無情淡淡的道:她不論在有橋集團,還是蔡京手下都委實不算太壞,并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雖然是敵對陣營,可并非十惡不赦之人。
何梵又說:可萬一放虎歸山,她還是為虎作倀,日后豈不是大患?
無情說:日后的事只有日后知道,假如她改邪歸正了,也不枉今天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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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梵又說:希望吧,不然真對不起公子的好意。
白可兒撫摸著包扎的傷口說道:你以為公子是天生殺人狂啊!動不動就要人性命。
何梵頂嘴回道: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不放心,萬一她繼續做惡,不是又要損失不少好漢的性命。
無情也道:你說得也對,希望不要給你說中,最好我今天做的是對的。真的如你所言,我是斷不會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