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內(nèi)。
傻柱飯前又跑去了一趟派出所詢問秦淮茹的勤快,在得到了所內(nèi)執(zhí)勤人員的準(zhǔn)確答復(fù)之后就回到家里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九點多秦淮茹渾身疲憊步履闌珊的走回了屋內(nèi),在看到心愛之人渾身泥土與臉色慘白的模樣,傻柱趕忙上前扶著對方坐在了椅子上。
又是端茶又是遞毛巾的伺候了秦淮茹緩過了一口氣后才開口詢問對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他們還逼著你種地?這是畜生啊!孩子也不讓你帶回來?這不是土匪嗎???”。在得知兩個孩子沒能回來,心愛的秦姐還在賈家村受到了非人的遭遇,傻柱氣得是直跳腳。
“柱子,房子呢?王主任說哪一間房子還給咱們了嗎?”。秦淮茹猛然想到房子的問題,站起身來就抓著傻柱的胳膊急促的問道。
對她而言,孩子既然帶不回來就帶不回來吧,可何家的兩間房子總得要回來一間,不然將來她跟棒??删蜁倭艘婚g屋子。
面對秦淮茹的詢問,傻柱臉色微微一怔撓著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下午去街道辦事處填寫申請的時候,替他辦理的那名街道干事可是明確的說過,如果一家六口房屋不夠住的話,確實是可以將一間屋子申請回去。
但對方明確表示了必須得是六口人一塊居住才能申請辦理。
“怎么了?難道,難道街道不肯把房子還給咱們?”。見到傻柱欲言又止的模樣,秦淮茹心頭有些發(fā)堵,顯然是已經(jīng)猜測出了房子要不回來了。
“秦姐.....街道說,咱們沒工作,而且棒梗他們?nèi)齻€孩子如果不在家,咱們一家三口這間屋子肯定夠住”。不忍心將帶不回孩子的罪責(zé)推脫到秦淮茹身上,但在對方的追問下也只能垂頭喪氣的解釋道。
“那....那棒梗回來了呢?咱們四口人,屋子總得還給咱們吧?”。臉色焦急的追問著,秦淮茹抓著傻柱胳膊的手掌也是因為越發(fā)用力從而導(dǎo)致了關(guān)節(jié)有些發(fā)白。
“可...可能吧,回頭咱在去問問,咱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嗎?”。
“傻柱子啊,咱不得辦事嗎?沒房子可咋辦啊?”。見傻柱對再去街道辦事處有些抵觸心理,秦淮茹眼珠子一轉(zhuǎn)趕忙貼近后在對方耳邊吹了一口有些沉重的呼吸“誘惑”道。
“那...那等棒?;貋?,咱們在去一趟”。
被吹得耳根子發(fā)紅,傻柱被這口有些味兒重的口氣吹得是心猿意馬,想到了一幕幕不良畫面臉色頓時有些漲紅,咽了咽口水后趕忙點頭回道。
他倒不是不想把房子要回來,可是面對一個月兩塊五與三塊錢的房租有些不舍,這筆錢可是能夠讓他少去一趟那間令他羞恥不堪的院子里。
如今娶了心愛的秦姐,作為一個男人,在他看來如果在被一個男人強迫的做哪些不恥的事情,總是讓他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男人,反而像是一個胡同里傳言“八大胡同”的臭婊子。
但在秦淮茹的誘惑下,他陷入了兩難的抉擇當(dāng)中,無奈之下只好現(xiàn)行敷衍了過去,畢竟棒梗還需要半年多才能回來。
辦事的事情回頭找個機會讓聾老太太出去溜達溜達就好了。
一邊看著秦淮茹在桌子前埋著頭吃著飯,傻柱心里一邊合計著過幾天所需的家庭開支心里頭既幸福又痛苦。
“柱子,姐這身體傷著了,你在等等姐,等姐養(yǎng)好了身子在伺候你”。連續(xù)吃了三個窩窩頭與一大盤白菜與一碗雞蛋湯,秦淮茹打了兩個飽嗝之后舒展了一下胸前干癟的糧倉,
見傻柱抽著煙眉宇之間有些愁容,擔(dān)心對方會因為“炕頭”上那點事情心生不悅,當(dāng)即賣弄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語氣貼心的說道。
“哎,養(yǎng)身體最重要,秦姐,你好好養(yǎng)身體,這樣,我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