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四個問句,直接把陳循他們問懵逼了。
過了良久,他們才回過神來。
但陳循幾人只是冷冷看了看楊帆,最后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
朱祁鎮氣鼓鼓地坐在椅上,門外幾名錦衣衛在一旁守著,形影不離。
這讓朱祁鎮仿佛回到了曾經被俘荒漠的情景,無論做什么都有人盯著他。
他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只剩朱見深。
“深兒,為父對你怎么樣?”
“咱們父子倆也好久沒這樣一起說過話了。”
朱見深擱下手中的湖筆。
少年挺立傲然的身姿來到了朱祁鎮面前,抱拳施禮。
“父親,您有話不妨直說,孩兒聽著。”
見好大兒循規蹈矩,一絲不茍的模樣,朱祁鎮沒來由一陣欣慰。
盡管孩子還小,可這禮儀方面沒得挑剔。
“你皇叔那身體你也知道,之前我問過太醫,都說活不了多久。”
“咱們父子倆打個商量,你即位之后能不能先退位,讓父親再當幾年,就幾年,為父肯定盡早還你。”
朱見深一聽,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