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叮當,夏侯豹看似不知,很隨意地把手中刀往上擋,硬生生接住了老牛頭用盡吃奶力氣剁下來的寶劍。他的身子卻好像一下子被對方的馬撞著了,在馬頭下面不見了蹤影。
老牛頭的烏鴉馬嘶鳴了一聲,往前跑了幾步。
馬的主人回頭看時。
夏侯豹卻在一旁站著,眼里依舊似笑非笑,大刀片子上卻在滴血。
“這——”老牛頭心里一涼,才發覺自己的坐下馬在漸漸往地上偏倒。
他茫然地跳下馬來。
馬脖子下已被對方橫切了一道長口子,傷口在汩汩地噴血。地上,好大一片地方已經被馬血染紅了。
老牛頭掄刀又上,自己的手卻不知怎么軟綿綿不聽使喚。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下垂著的劍,一股血流沿著劍身慢慢流向劍刃,劍刃在一點點地滴血……
老牛頭的牛頭嗡的一聲炸響了起來,身子往下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原來刀上的血流全都出自他手腕上的動脈——夏侯豹在接自己泰山壓頂那招時,守勢中卻有攻。
他腕上的血管已經著了道。
老牛頭的烏鴉馬漸漸癱軟,老牛頭碩大的身子也跟著,漸漸癱軟。
司馬相如看著這一切,一動不動地在百步開外立馬站定,仿佛雕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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