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安起來。他走過去打開前面的窗戶一看,隔著不過十來丈遠的距離,看到三個鬼影正忙碌著拼命撲火。
火光倒是在漸漸熄滅。
“他媽的這幾個死奴才,為了老子扔掉一個女人差點燒了我的房子,要不是這幾天人手不夠,老爺馬上就叫你們好看!”
他回到座位坐下了,卻又立即站了起來“不行,我還是得去那邊看看。兩位大師不方便出門,就請您們自己先坐一會兒。”
熱布巴托說完,開門往外面就跑。
“這個熱布巴托,本來自己就生不了娃的,還一次次假借落水洞神的名譽娶什么妻啊!”聽著走樓那邊的樓梯上腳步聲漸行漸遠,紫白道士悄聲對了緣和尚說,“不過每一次娶親都可以賺一個盆滿缽滿,他真的不虧。”
“那張畫不是你那個斜眼徒弟給他的嗎?”了緣和尚在那邊笑著,“也是你徒弟教會了他逆流行舟等法術,看來紫白道長的也功勞不小喲!”
“我們就不要相互挖苦了啊!說起我這個徒弟我就傷心他現在功力盡毀,也無心再修煉道法了呢!還說什么修不成仙,反會成魔,還不如做一個人好。”紫白道人說,“這全是那個夜郎王妃所賜啊,不要說我們肩負著國家的使命要除掉司馬相如再嫁禍給夜郎、越國、或滇國,就算沒有這回事,我也要找夜郎國這個婆娘復仇的。法師和我都應該同仇敵愾啊!司馬相如也懂一些道法,一定與李少君有些淵源呢!”
“阿彌陀佛,貧僧也就是這么一說,道長千萬不要見怪啊!”了緣和尚聽了,立即雙手合十,向紫白道長行禮,“我的徒孫更慘呢!他被這個諾蘇梅朵廢了法術,還叫三個女子騎在身上各打了一巴掌,練了幾十年的童子功完全消失。這個徒孫也不想做什么和尚了,還說與其死后成了天狗,永不得超生,還不如每一世都可以輪回成人好呢!你說我在夜郎的鬼面崖里被封閉了六十年,我不在夜郎找回面子,那算什么啊?”
“是啊!”紫白道長還了禮,“可是目下這個熱布巴托一心只想著如何應付夜郎王子和王妃,這樣既能在暗中找到一個可以生兒育女的女人,又能賺取大量的錢財,不讓我們在這仙人橋行事啊!”
“哦,這個熱布巴托為什么不名正言順地娶妻生子呢?”了緣和尚又問。
“你不知道夜郎法律有這樣的規定不論男女都要從一而終嗎?”紫白道士說,“據我那位賣畫給熱布巴托的徒弟說這個夜郎土目是娶過一門親的,三年不生育,熱布巴托對他老婆是百般侮辱毒打,他老婆一氣之下就跳了后面最深的這個天坑了呢!這倒好,讓熱布頭人年年換新妻,次次賺大錢!”
“現在的問題是熱布巴托不幫忙,我們要怎么樣才能在這里除掉司馬相如呢?我撞過網,功力耗損了,心還有余悸;你挨過狗血,道法減退了,膽氣未恢復。現在明知道他們就在對面熱布家客房里睡著,也不敢貿然出手呀!”
“哦!”聽了了緣和尚的話,紫白道士想了想,“我倒是有一條計策,不知能不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