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元嘉身死一案你查不出個水落石出,日后回京也可向?qū)m中交差。”
“等下。”齊燁面色突變:“龔師早知張家人抓了丘神威的家眷?”
“早知談不上,猜測罷了。”
龔信似是不愿多說,揮了揮手:“去做你應做之事吧,這里有老夫。”
“那就勞煩龔師了。”
齊燁沒任何猶豫,施了一禮后找人交代去了,張家和張家塢堡的事,全權交給龔信。
見到齊燁如此信任龔信,除了旺仔外,喻斌、公輸甲、季元思,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是那句話,龔信算不得齊燁的心腹。
齊燁自然也沒將龔信當做心腹看待,而是當一個長者,值得信任的長者。
龔信考慮的太周全了,光是那七顆人頭,便是給他齊燁留了一條后路。
就這樣,齊燁交代過后帶著大隊人馬離開了,啟程回柳州,夜間行路。
來了不到一個時辰,張家塢堡被破,死了二百多個人,張家核心子弟死了六個,家主幾人挨了兩頓揍,沒了一半家產(chǎn),也就是“現(xiàn)錢”。
來時匆匆,一路急行,回時倒是慢慢悠悠。
車隊上了官道,齊燁沒有騎馬,馬車之中雙眼無神。
阿卓也在車廂之中,不停的搓著手,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三百七十五萬貫,整整三百七十五萬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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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情不自禁的露出傻笑:“還有數(shù)不清的財貨,數(shù)不清的財貨哇。”
說到激動處,阿卓都恨不得和齊燁來一聲“義父請受孩兒一拜”了。
齊燁沒吭聲,不算那些金銀珠寶,光是銀票,不到四百萬貫,他并不覺得意外,甚至還覺得有些少了。
張家非同小可,如果南地有世家排名的話,張家躋身前三綽綽有余,壓在張家上面的,也只有老字號喻家和董家了,這么多代累計下來的財富,應該不止這些,當然,這只是銀票,還有數(shù)不清的良田以及房屋地契等。
就算奪了張家一半的家產(chǎn),張家依舊是南地的頂級世家之一,只不過可能從前三掉到前五或者前十罷了,位置變動不大,因為世家真正的財富并不是這些“數(shù)字”,連田產(chǎn)都不算,真正的財富是張家子弟擔任的官職以及各地的影響力,這才是一個家族的真正財富和依仗。
“卓哥。”
齊燁雙眼漸漸對焦:“你是來查案的,不是來點銀票的,干點正事行嗎?”
“點銀票不是正事嗎?”
“是,但是找出到底是誰謀害了呂元嘉是比點銀票更重要的事。”
“哦,你讓我查董家啊,好,回去就查。”
“這是什么意思?”齊燁挑了挑眉:“我沒說查董家。”
“幕后真兇陷害了張家,張家倒了,只有董家受益,為何不查?”
“有道理。”
齊燁打了個響指,有個方向總歸是好事,而且自始至終董家都有嫌疑,派死士殺人滅口,這已經(jīng)不是董家第一次干了。
阿卓傻笑道:“要是能像今日這般,也從董家身上訛詐個幾百萬貫就好了。”
齊燁無語至極,說夢話呢吧,世家又不是傻叉,你說訛人家就給啊。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