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軍馬哪里還有以次充好之事…”
“觀瞧觀瞧,看,京中,這些又是因何改變,因何人而改變。”
赟乘泰露出了某種欣慰的笑容:“我戶部統管國朝錢糧,不假,可我戶部為何要統管國朝錢糧,為的是國朝盛世,為的是百姓安居樂業,為的是朝廷皆是能臣干吏,國朝興,戶部興,百姓興,天下興,齊燁,為的是興,我戶部,何嘗不是為了這興,你有青云之志,也在這興之一字,老夫雖是年老體弱,卻也有殘年之志,既皆有志,我戶部,你喻文州,與齊燁又如何不是志同道合之輩。”
“學生…”喻文州站住了身,朝著赟乘泰深深施了一禮:“受教。”
“那便好,莫愧本心,持凌云之志,與志同道合之人,行興盛國朝之事。”
…………
南關。
利益,需要站隊。
信仰,不需要站隊,志同道合之輩即便相隔萬里,亦會為了同一個目標奮勇向前,相互扶持并肩前行。
就如同此時的南邊關,越州城頭上了,除了白修竹外,一群將軍們和做賊似的縮在角樓里,竊竊私語著。
“大帥究竟成不成啊。”
常霖已經沒了耐心:“這都過去兩日了,大帥整日巡城、訓營,問的也是新卒之事,也未見去南野尋世子爺啊。”
“是啊,急煞本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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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主動要求親隨抽自己鞭子的郭疾,光著個膀子后背貼滿了藥布:“昨夜打聽清楚了,再過十日,至多十日,木鹿、朵二部又要出關,聽聞董家還會叫來些人,他娘的這群人吃肉,咱連口湯都喝不上,下面的兒郎們眼睛紅的和什么似的。”
余思彤試探性的問道:“要不,咱再去逼一逼大帥?”
果毅營副將趙春生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說,大帥是不是在等信兒呢。”
“等什么信兒?”
“太子殿下不是回京了嗎,算算日子應是入京了,既是入京了,定會為咱南軍與世子爺奏功。”
“你是說,大帥是要看看朝廷如何嘉獎咱南軍?”
“不錯,朝廷若是重獎大封,那咱南軍即便出了關,事后叫朝廷知曉了,也未必會為難咱,若是朝廷那群狗官還如同以往那般說兩句屁話就算了,大帥未必敢授人以柄。”
一群將軍們連連點頭。
“不對!”余思彤雙眼一亮:“等信不假,等的卻不是朝廷對咱的信兒,而是對世子爺的信。”
眾人似懂非懂,余思彤解釋道:“世子爺可干了不少犯忌諱的事,這些,太子殿下定是要告知朝廷的,至少也要告知宮中,若是朝廷不追究,宮中不聞不問,那就是放任世子爺,放任了世子爺,咱南軍跟著世子爺自然萬事大吉。”
眾人恍然大悟,連連夸余思彤這狗日的聰明。
就在此時,一名軍伍跑了過來,極為緊張。
“諸位將軍,走了,走了走了,大帥他終于走啦。”
“去南野了!”
“就是奔著南野去的。”
一群將軍們群情激憤,開始求著滿天神佛,希望世子爺帶著大家一起發財致富再也不用受窮逼之苦。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