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太子少師府,長的雖不如喻斌那般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卻也絕對算得上是英俊了。
主要是小舅子那氣質,玩世不恭、吊兒郎當、偶爾人來瘋帶著幾分憂郁,放了后世,屬于是古裝男一的長相,只不過是沙雕的行為,屌絲的本質。
不說行為和本質,就說長相與名聲,還真如喻斌所說,小舅子不知是多少大戶人家小姐的夢中情炮。
熊琪呢,長的也不差,不說性子和傻缺屬性,只說出身與長相,也是萬里挑一。
那么試想一下,這樣兩個人,不真是世人眼中天草地射的一對逼人嗎,絕配。
見到季元思還是懵懵的,旺仔開口說道:“手帕交,閨中密友,無所不談,卻無男女之情,甚至姐妹相稱,兄弟相稱,季少爺這下該懂了嗎?!?
“你早說啊。”季元思一拍大腿,樂呵呵的說道:“九溪!”
齊燁:“九溪是誰?”
季元思:“就是當初小弟去京兆府誣告馬存仁,被借力打力的那個。”
齊燁頓時想了起來,隨即罵道:“下次別說借力打力,說咱南莊的戲子就好,什么玩意借力打力。”
“懂了,這下小弟懂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閨中密友,小弟定是辦妥。”
見到季元思一副大包大攬的模樣,齊燁反而狐疑了:“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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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
“那就交給你了。”
季元思喜滋滋的點了點頭,跑出去做功課了。
齊燁很是奇怪,他還以為季元思會很排斥這種事,誰知這小子喜氣洋洋的。
不得不說,什么樣的奇葩姐夫,就有什么樣的奇葩小舅子。
季元思就是那種奇葩中的奇葩。
對任何反教條、另類、驚世駭俗的事,小舅子總是極愿意挑戰并嘗試的。
其實從小季元思就是這樣,只不過他爹是太子少師,加上老姐先天血脈壓制,所以才無法釋放天性。
現在好了,跟著齊燁混,老爹和老姐也不在身邊,想怎么嘚瑟就怎么嘚瑟。
就如同當初在南莊,九溪成了戲子,還經常反串。
大家看向九溪的目光難免有些怪異,戲子本就是下九流的行當,更別說九溪來到南莊之前還是野史朱元璋。
唯有小舅子,沒事就去找九溪,也想嘗試嘗試唱戲,對反串扮演都不排斥,還頗有興趣。
現在一看要勾搭侍中的親孫女,還要和人家混成“手帕交”,季元思完全當成人生體驗了。
他喜歡做事,幫齊燁做事,最好是做那種大家都做不到只有他能做到的事。
其實現在小舅子已經重任在肩了,除了去學堂教授異族之子學漢話之外,他還要督促木鹿、朵二部在山林中打探徐夙舊部的下落,也就是找玉璽。
這件事,齊燁從來都沒有忘。
只不過他的想法比較另類,小二或者老六要找,肯定是派遣大軍。
齊燁覺得犯不上,太折騰,直接將山林弄成咱自己的地盤,然后讓熟悉山林中的異族慢慢找就好了。
徐夙百分百是將玉璽藏在山林之中了,但不會距離當時大軍駐扎的城外太遠,更不可能是隨便挖個坑埋上。
派出了心腹帶走,只剩下藏起來了,存放的地方會有些特殊的記號或是標志,早晚能找到。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找不到,他回京之前就讓老公輸仿造一個,各種款式各種型號,任君挑選,喜歡哪個用哪個。
齊燁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小舅子那邊隨時注意點,明天通知老孫,過幾天讓他帶著一些人,陪著我和熊老大人出關?!?
劉旺點了點頭,齊燁早就想親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