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個笑話,沒有舞弊,因為買賣根本不需要舞弊,他們用最公平的手段,去做最不公平的事。
“敢問老大人,為什么要對學生說這么一番話。”
齊燁站起了身,不等周介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不止是因科考,而是因禮部不允許大量的百姓之子讀書,不允許大量的百姓之子通過科考入朝為官,是不是,這買賣,不允許百姓入局,百姓,連出賣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周介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表情,看著齊燁,滿眼都是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
“百姓之子入朝為官,不值一提的小事。”
齊燁冷聲問道:“那什么是大事。”
“國朝穩固。”
“好。”齊燁冷笑一聲,霍然而起:“走著瞧,老登!”
撂下一句狠話,齊燁轉身就走。
齊燁那冷酷的背影,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額…”
眼看著快走出門檻兒了,齊燁止住了腳步,連連罵娘。
“差點忘了,我來不是找你說科考的事的,是關于佛教的事。”
“佛…”
周介楞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垂頭喪氣:“科考一事老夫讓步三分如何,這佛教徒之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哈哈哈哈哈。”
齊燁掐著腰,得意大笑:“老東西,你果然知道內幕,我說的是佛教,你說的是佛教徒!”
“殿下你…”
周介搖了搖頭:“為何總是蹚這會令國朝不穩固的渾水,周而復始,樂此不彼,好是令人厭惡,厭惡至極,實是面目可憎!”
“你馬勒戈壁。”
齊燁臉一黑,又坐回去了:“我樂意,你不談的話就別怪我干你,你自己也說了,干你也白干。”
“為了朝廷穩固,殿下打了老夫也白打,而老夫為了朝廷穩固將這科考做成買賣,你與老夫啊,都不是什么良善。”
周介滿面揶揄之色:“不過老夫倒是欣慰,殿下終于悟了,老夫是婊子,卻不立牌坊,殿下是肩抗牌坊當婊子,浪,浪到家了,長江后浪推前浪,老夫佩服。”
齊燁張了張嘴,扭頭看向屋外,著實想問問,這老登到底是不是禮部的尚書?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