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從前朝到本朝,真有參加科考的讀書人因為作弊被流放嗎?
答案是沒有,不但沒有,連打棍子和游街示眾都沒有,最多就是攆出考場取消考試資格,下一次科考你再過來考。
就等于是有個最低刑罰和最高刑法,但凡作弊的,全是最低刑罰。
為什么,因為沒關系的,家里沒錢的,出身不好的,誰讀的起書。
能讀書的,還得入京科考。
科考的,要么是京中的讀書人,要么是外地來的。
京中的不用多說,坐地戶,家里的關系和人脈可想而知。
外地來的,但凡能花的起這錢的,敢作弊的,誰家里還沒點人了。
就是說,害怕的,不敢作弊。
敢作弊的,根本不害怕。
再通俗點來說,犯罪成本太低,反正也考不過,作弊試試唄,被抓到了無非就是被攆出去這次不考了,下次再來,下次再作弊,萬一作弊成功了考過去了呢,愛bia才會贏嘛。
自從知道徐功要讓書樓學子科考后,齊燁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相關的細節,所以他才說了那番話,不算是強行裝B。
“世侄兒這是奔著禮部來的?”
張瑞山笑吟吟的,他對禮部也挺不爽的,剛剛見到齊燁一副要弄死周介的模樣,挺奇怪的,沒聽說禮部招惹齊燁了。
“世侄兒我差點被那老匹夫和忽悠提前隱退了!”
提起周介,齊燁就恨不得讓天子批準他與禮部尚書單挑。
對老張,齊燁沒什么可隱瞞的,三言兩語將周介對他說的一番話和盤托出。
“說天下就是這么運轉的,我什么都改變不了,誰都改變不了,都是徒勞?!?
越說,齊燁越來氣,今天他還被吳俊杰給教訓了一頓。
倒不是氣吳俊杰,甚至不是氣周介,齊燁內心里有點像是氣自己,氣自己突然就被左右了,被影響了,不如以前那般在作死的路上一騎絕塵,出道的時候,自己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不會聽信任何人的“勸誡”,就一句話,老子是穿越者,老子不要臉,老子最牛B,打不過就茍,茍完了就打,其他人,愛咋咋地!
“原來如此?!?
張瑞山了解了事情經過后,笑容有些玩味:“身上可帶了銀票。”
齊燁瞅了眼旺仔,后者從懷里隨意掏出了一張百貫銀票,不知給齊燁還是給張瑞山。
“拿來吧你?!?
張瑞山一把奪過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齊燁不明所以,大棚之中的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遠遠望了過來,不知道這倆人擱這嘀咕什么呢。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