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可丹朱卻崴了腳,不過送魯氏回房的這會子功夫,腳踝已經腫脹的像個大饅頭。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丹朱得了幾日休息,又得了魯氏的賞賜,只是弄得俏朱有些不痛快,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丹朱和俏朱雖是魯氏跟前的大丫鬟,但有些事兒她們還是夠不上格。
瞧這幾日,花姑姑時常在安和居門口走動,每每都與魯氏在屋內待上半日,只有俏朱一人進去伺候茶水。
這情景過了小半月,丹朱的腳也好的差不離了,便又去了魯氏跟前伺候。
丹朱和俏朱兩個丫鬟,魯氏到底是看重丹朱一些。
俏朱的性子躁,放出去訓斥下人,打罵姨娘庶女倒是極痛快的,只是說起話來,不如丹朱順耳。
“你也不多休息幾日。”魯氏就著丹朱的手喝了藥,用帕子擦了擦嘴,道。
“奴婢想夫人了。”丹朱抿著笑,道。
魯氏睇了她一眼,道“喝了幾日苦藥,怎么嘴反倒是甜了?”
話音剛落,只見花姑姑穿著一身鴉色素衣走了進來。
她頭上戴著一個蓮花女冠,一副居家道姑的打扮。
丹朱對花姑姑有些畏懼,便垂著眸子立在一旁,收拾著藥碗。
花姑姑十分利索的走到魯氏身邊,輕聲道“夫人,事兒已經了了。”
魯氏道“沒留下什么尾巴吧?”
“沒有,那人是外地的,在京城混不下去了,也正準備要回去呢。我封的銀子足夠他的路費了。”花姑姑道。
只見魯氏點了點頭,對花姑姑道“花穗,幸好母親把你給了我。”
剩下的話,丹朱沒有再聽,她端著藥碗福了福,毫不留戀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