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依不饒的問。
吳罰一貫是缺乏耐心的,譏道:“你平日里覺得伺候夫君辛勞,但得知有個婢子想爬床,想來也是不愿的吧?”
這話本就譏諷,再加上喬冠英的情況,諷刺意味更重。
其實吳罰一說出口,便有幾分后悔。
他是恨喬冠英,但畢竟與喬小夫人沒什么關系,嫁了這樣一個夫君,喬小夫人也算是倒霉透頂了。
喬小夫人既不離開,也不說話,只無聲的掉著眼淚。
女人的眼淚像是縷縷纏人的絲線,吳罰也確體會到了吳永安方才的無奈崩潰,再加之心里的些許歉意,近似安慰的說了一句,“趙護院人情練達,我想他會有法子查到的。”
“吳三少爺心里盼著能找回知賢嗎?”喬小夫人忽然開口道,語氣頗有幾分古怪。
吳罰的長腿已邁了出去,但這個問題勾起了他心里惡劣的興致,腳步便停了下來。
“他回不回的來,我都不關心。”吳罰坦白告知。
喬小夫人似乎是在試探,又道:“知賢他,很像冠英,從相貌到性子都像。”
“那豈不很好,難道我還盼著你們喬家出個人中龍鳳嗎?”
吳罰尚不知喬小夫人到底是何用意,但愈發有興致窺探了。
他細品著喬小夫人的神色,猜度著道:“你,不喜歡他?不想他回來?”
喬小夫人睇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