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捅人的。”
玉香還是不語,吳罰打量著她遲疑的神色,道:“若是有個什么把柄軟處在誰手里,也可說出來。我是做什么的,想來你也清楚,有能力替你處置好了。”
吳罰的承諾半真半假,可叫人聽著,就是覺得可信。
玉香抬頭看著他,吳罰還點了點頭,誘她將事情說出來。
“奴婢,真是侍弄花草才調進南院來的,只不過借了東風,奴婢的娘是孫媽媽,是,是老夫人院里的。”
“孫媽媽的女兒不是已經嫁了嗎?”鄭令意此話,叫玉香一臉震驚。
鄭令意沖她歪頭一笑,顯得十分俏皮。
‘妖孽。’玉香在心里暗罵道,只能老實的說:“奴婢的夫君不爭氣,奴婢與他和離了,為了討生活,就進了吳家。”
“那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佩兒!”鄭啟君匪夷所思的看著玉香,女人罵起女人來,真比男人還恨。
玉香被堵了個正著,沒話說了。
“那今日你爬床,是老夫人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念頭?”鄭令意道。
玉香抬眼瞧著鄭令意,想著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差這一句,便道:“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又是替小姐謀算的這事兒。”
鄭令意竟不覺得驚訝,甚至于覺得,這樣一來事情才算說得通,
鄭啟君扶額感慨道:“那兩夫妻還沒完了,上桿子替我找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