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血腥味,再沒有比這更容易的跟蹤了!
大半個時辰后,阿土大王就攆上了落在最后面的一人一馬。
這人是個百夫長,今晚的領隊。
他包袱里的人頭也是別人的好幾倍。
阿土大王不懂這些,它聞到了此人身上有好幾種味道。
就是那幾個無頭兩腳獸的!
于是,它決定:就拿這個兩腳獸開爪。
黑夜里。
“噗通”一聲,有人墜馬。
他身下的坐騎和跑在前頭神思不屬的關軍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少了一人。
阿土大王是舊技術疊加新技術。
先用大力金剛爪拍碎對方的腦仁,致其瞬間斃命,再在死者尸體上爪撕脖子。
頸骨,哪是那么容易撕斷的!
一撕不成,再撕幾次。
臆想中的新技能,在實踐上稀碎......
但它是個有毅力的鼠,正對一門新手藝上癮著呢。
不久后,倒數第二位置的關軍也落到了它的手中。
如此這般練手了二十幾顆頭,阿土大王已經能精準的摸到頸骨的關節處再動爪。
直到五十多匹空乘的馬兒,跑到了隊伍前面。
眼里視力好些的關軍,終于發現了它們的異常。
“吁......吁......吁......”
“停一停,快停一停!”
發現者急急喊停了所有的人和馬。
火把照明了黑夜。
當看到空了一半的馬背后,關軍們本就忐忑的情緒提到了嗓子眼。
“這......這是甚情況?”
“百夫長他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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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會被馬兒摔下來了吧?”
“怎么可能!誰摔馬,百夫長都不會摔!”
“......”
當他們鼓起勇氣一路往回找,第一具無頭尸體就躺在他們一里之外。
“啊......”
漆黑的夜里,數聲尖叫還怪瘆人的。
膽子大的朝眾人嚷著:
“快來看看這是誰?找找他的頭在哪兒!”
制式常服都一樣,沒有腦袋,誰能認出這是誰?
尸體前后左右都找了一遍。
“沒......沒有頭......沒有頭!”
不僅第一具尸體沒有找到,他們連續找了二十幾具尸體都沒看到一個腦袋。
終于,在第二十六具尸體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一堆頭。
一堆重疊在一起的頭。
阿土大王是個有些強迫癥的鼠。
它覺得前面二十幾個腦袋下面的脖子,皮肉都撕裂得太零碎了。
就拿了一顆勁骨骨節撕斷得相對利索的腦袋,當了樣品頭。
還將后面的戰利品,全都疊放在了一塊兒。
這個做法很像在壘京觀。
別人用的敵軍尸體壘,它用的是人頭。
不難想象。
關軍們猛然看到這二十幾顆疊在一起的人頭,恐懼和憤怒情緒是如何反復橫跳的。
有人捧著他們的熟悉的人頭,涕泗橫流。
“三娃子,三娃子!到底是誰殺了你,你快告訴哥哥呀!嗚嗚嗚......”
“姐夫啊,姐夫!我回去該如何向我姐交待啊!”
“到底是誰干的?快給勞資出來!膽敢殺我等關軍,簡直活膩了。”
“嗚嗚嗚......”
豬肉西施她,干活比殺豬還絲滑!三月天